自然会生,就不劳皇妹操心了。”
李文儿一瞬间面色有些难看,安婳身子娇贵,难道她的身子就卑贱吗?如果不是为了帮祁叹早点解除禁闭,她何必身子都没养好,就听她父亲的,这么快利用孕子药快速怀孕。
归根结底还不是都怪祁禹和安婳?她现在身子虚弱,就连坐在这里都十分辛苦,不由气得身子晃了晃,如果不是他们,她当初也不会因为接到父亲传递的消息一时激动,没了第一个孩子,想起第一个孩子,她恨不能冲过去杀了祁禹和安婳,她心里的火气不断上涌,眼里漫上血色,全身微微颤抖着,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爆发出来。
景韵帝看着祁禹一眼,祁禹如此说,他自然不方便再问,他堂堂一位皇帝,不能总盯着儿子闺房里的那点事,更何况儿子除了太子妃也碰不了其他人,他想给儿子纳个妾都不行,哎,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造的孽啊!
还好他看太子妃面容红润,一看就是有福气的,日后必定儿孙满堂,孙子一定会有的。
他回过头对紫秀道:“你皇兄和皇嫂自有打算,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别操心了这些事情了。”
景韵帝的话正好说到了紫秀的伤心事,紫秀不由冷笑了一声:“女儿自然比不得锦乐公主,就快要出阁了。”
正在低头吃菜的芯月,听到她的话,不由脸颊微微红了红,想起要嫁给安止,她便忍不住嘴角上扬,连紫秀话里的酸味和挑衅都没注意到。
紫秀看着她那副沉浸在幸福用的模样,不由气的火冒三丈,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景韵帝敛了敛眉,他知道紫秀心有不平,但是没办法,恩宠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什么公平性可言,就像芯月这些年受的委屈一样,他从来都不是一位公平的父亲。
更何况芯月本来就是嫡公主,他现在不过是将她该有的荣宠还给她了而已,景韵帝并不觉得他亏欠紫秀,这些年紫秀过的荣宠无比,早就超过了她本来还有的待遇,这次的事,他没有因为卫海棠的关系牵连到她,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要说亏欠,他真正亏欠的是芯月。
景韵帝看了紫秀一眼,声音平淡的道:“朕以后也会给你选一位好夫婿。”
紫秀一听更急,景韵帝的意思就是没有让她自己公开选婿的意思,想起芯月选婿时,满京城都知道的风光,紫秀不由不甘心的攥紧了手里的筷子,她如今脚瘸了,还没有了景韵帝的恩宠,以后如何能找得到一位超越安止的夫君,如果她的夫君不能比芯月的更加有权势,那么她以后岂不是被芯月比下去了,还如何见人?
她心口憋着火气,张了张口还想再说,却被祁叹一个凌厉的眼神压了回去。
她憋了憋嘴,勉强将话咽了回去。
她虽然收了口,但也侧过头不去看祁叹,这个懦夫,她不想要这么摇尾乞怜的兄长。
祁叹没有去管他那个不懂事的妹妹是什么心情,而是朝景韵帝举起了酒杯,笑道:“儿臣敬父皇一杯,多谢父皇开恩免了儿臣的不查之嘴。”
景韵帝抿了抿唇,仰头喝下一杯酒,祁叹最近的表现,让他很满意,如果祁叹这次被放出来后还帮卫海棠求情,他早就让人继续关他禁闭了,还好祁叹没有让他失望,半句也没有提起过卫海棠,而且他派人查过,祁叹出来后,一次也没去过静寒宫,看来这段时间的禁闭,真的让祁叹想明白了,决定和卫海棠的一切脱离干系,他不由心里宽慰。
祁航也抬起酒杯,对景韵帝笑了笑,道:“父皇洪福齐天,儿臣身子弱,这些年多亏了父皇留儿子继续住在宫里,接受父皇龙威的福照,如此才能够活到今日。”
景韵帝一听更开心了,儿子身体越来越好,还说是因为他龙威照拂的,他既然能把儿子的身体照拂好,那么他自己的身体,自然也会好起来。
而且儿子这么说,就好像把他当做了神一样,说明他在儿子的心目中,形象高大威武,这让他感到极为开心,不由仰头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景韵帝看着儿女们,大感心情舒畅,放下酒杯提议道:“一家人就是要这样多在一起聚一聚感情才会好,你们进宫来,朕也可以多看看你们,不如以后每月的十五,你们都进宫来陪朕用饭,当做家宴,如何?”
一时间众人全都沉默了,这种场合只有景韵帝高兴,对其他人来说不过是难熬和尴尬而已,唯有景韵帝沉浸在他家庭和睦的假象里。
祁叹最先开口,十分配合的道:“父皇这个提议极好,如此儿臣们也可以多多相处,多多沟通,以前儿臣们就是相处的太少了,对彼此不了解,才会有那么多误会。”
景韵帝大笑道:“好!说的好,那么就这么决定了。”
祁禹静默片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张了张口,对上景韵帝面色苍白暗沉却兴致极高的脸,忍了忍还是把反驳的话吞了回去,算了,大不了到时候找个理由推脱,先让景韵帝高兴着吧。
一顿饭,只有景韵帝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其他人全都情绪不高的吃得不多,但不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