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采说着这句话靠过来,他的脸贴在谢明朗的肩膀上,头发则飘在谢明朗脸颊。两个人维持这样的姿势过了好一会儿,谢明朗忽然听见言采用很低的声音问:;你知道多少?;
这句话轻到乍一听简直像是脑海中臆想出来的。谢明朗立刻就僵了,他知道这样温暖的拥抱并不表示可以把这个问题躲过去。他心跳如鼓,也轻声说:;一点。;
言采放开他,很平静地接话:;我想也是。我也困了,睡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谢明朗睡得也不熟,连续地做梦,在梦与梦的间隙醒来片刻,又很快地睡着。这样折腾着,他很早就醒了,静静穿好衣服离开。言采那个时候还在睡,谢明朗也没有叫醒他。出门之后走廊里静得吓人,他用楼梯下楼,脚步声反复回响,好像恐怖电影的某一幕。
第二天的《尘与雪》谢明朗没有去看,而是在经过影院外是随手把票给了在票房前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