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错。”到了傍晚郑昱解下夏景行身上的牵引绳和乳夹,拿出一罐乳液轻轻地给他涂饱受蹂躏而肿胀的rǔ_tóu上,“我期待日后有机会牵着你出去,奴隶。”他捧着夏景行的后脑在额角亲了一下,笑着收起乳液罐留下因为他的话而僵硬的奴隶扬长而去。
晚上,夏景行被命令用臣服姿势跪在牢笼里等待。这种暴露而示弱的姿势让自己更敏感、身体更容易唤醒,他的主人却似乎很喜欢这点。
牢笼里灯火通明,四周开阔,空气清新,如果不是悬挂在高处的束缚工具,夏景行至今很难将这里和它的名字联系在一起。他放松地伏在房间中央面对门口等待。
他听到门被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他听到郑昱走到他身前不远,站定。
他的主人站着,看着他,久久没有动作。
夏景行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血液在血管里鼓动,抬高的臀部附近有空气在无声流动,下身凉飕飕的。一种无言的压迫感笼罩了他,攥住了他的呼吸。
直至郑昱伸出手,一边抚摸他的臀部一边低沉着嗓子地说:“我喜欢粉红色的屁股。”
“是,主人。”夏景行耳根发热的答道。
掌击通常是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