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生……?怎麽了?」雷旭文发现那人靠着他的地方一片湿热,时生哭了,他静默了半晌,才再度开口,「虽然我不知道光告诉你这些真正的目地是甚麽,但我只想用行动来证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论发生甚麽事,我们一起面对。」他的右手放在那人的肩上,轻轻抚摸。
凌时生甚麽话都没说,只是一直哭一直哭,彷佛水坝泄洪,完全无法控制。
猎头事件的记忆被唤醒让他生不如死,他永远忘不了在仓库里那些孩子脸上的绝望跟惊骇,他们弱小、手无缚鸡之力,对於所有发生的身上的事只能逆来顺受。
盼望已久的光回来了,但却带来太多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其实在接受第二次催眠时,他听到他的母亲叫他:小慈。
那肯定是他的名字,是他在失去一切之前仅有的东西。
但是他不记得其他任何事,包括他母亲是个怎麽样的人,笑起来是不是像朝阳一样绚烂,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