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旭文知道lou这辈子得到的爱很少,在某种程度上存在着轻微的自卑,其实他一直想告诉他,自卑的心理人人皆有,只不过人们通常看不见别人的,又会把自己的问题无限放大。
例如现在,他很想告诉lou,当他望着婴儿说着要保护他时,这张脸有多麽美丽多麽自信,跟过去他认识的那个lou判若两人。
人往往改变在当他知道自己对於某人来说很重要的那个瞬间,那种被需要的感觉让人无形间背起了某种责任。
lou终於找到了生存的意义,从一个出生几个月的婴儿身上。
那人跟婴儿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雷旭文知道他也有必须背负起来的责任,以及无论如何都想守护的人。
收回目光,他望着刚刚lou驻足观望的窗子,不知道几分钟前抱着婴儿的lou究竟从这里向外看到了甚麽样的风景?
医务室桌上的电话响起,他没有迟疑,大步走上前拿起话筒。
「冥雅跟李能收在我手上,如果晚一点大概只剩尸体了,派对的地点就定在我的宅邸,欢迎你们的光临。」
雷旭文发现只是听着这个假光的声音都让他觉得恶心,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