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阳看过去,见他眉梢眼角弯弯含笑,顾盼生辉神采飞扬,周末末正处在生命中最好的年华,有最好的家世和外表,聪慧的头脑和干净的灵魂,所以才当得起这般自信无忧。
好像和他在一起呆久了,人也会不知不觉地被活力充盈,被快乐填满。
“也不尽然,”白岳阳把手伸过去,手指拂过周末末的额头,顺着挺翘的鼻梁往下,停在淡色的双唇上,揉了揉,挑染出水红,才贴过去,往他嘴巴、脸颊、颈侧一路轻啄,边说:“还有这里、这里……都喜欢。”
周末末被他闹得痒,缩着脖子咯咯笑起来,躲闪间踩下油门,用肩膀顶开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挂挡打盘,倒出车位,说:“我饿,要先去吃饭,大叔,帮我系下安全带。”
饭吃到一半,白岳阳却被助理一个电话给叫走了,周末末实在不能理解这种工作和私生活拎不清的商业精英,居然大晚上还得工作,实在影响性生活质量。
他自己开车回家,刚进门就听到电话在响,一声接一声不停,堪比催更《浮沉录》的地雷炸弹深水鱼雷。
是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