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是习武的身手不错,死死抱住凸出的大石一点点往上爬,在吹了半个多小时山风后,才回到了平地。打那以后,团里就禁止送戏时晚上单独外出。
就这么,两个小伙子跑楼顶去了。值班的护士太贴心了,马上给他们送来了一壶开水两个茶杯几个茶包几份点心,果然是疗养科的,照顾首.长习惯了。
“你第一次登台演出是几岁?”沈秦天嚼着奶油夹心饼干,靠在温室的栏杆边。
“八岁。信不信?”林蔚然手捻着一片君子兰的叶子,有些得意地看着沈秦天。
他八岁那年第一次代表县剧团少儿班参加省里的少儿京剧汇演,得了优秀奖,第二年得了第二名,第三年得了第一名,当时县剧团的领导用“连中三元”来表扬他。
“厉害!”沈秦天竖大拇指:“那你唱的啥剧目?还记得不?”
“天堑上风云会虎跃龙骧,设坛台祭东风相助周郎。”二黄导板转回龙,林蔚然没忘记从小练的唱段,哪怕是十年前的事了。
这不奇怪,很多成年人不都还记得小学里音乐课教的“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嘛。再说戏校老师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