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着,等他一走,她就溜回去找泥鳅,问问他们的船停在哪,她自己直接打的过去。郑淙好说话,肯定愿意收留她一晚。说不定这一晚她就可以想到办法,留在船上。
现在看来,他早就料到她会这么想。此刻,在他威严的目光逼迫下,她只能转身回酒店,重新开了房间。
前台再次见到她,眼睛都直了,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把她当神经病的眼神。
季鱼回到房间,打开电视,和衣躺在床上看电视,不时起身,走到窗户边探头看楼下。
花坛上一直坐着一个男人,像雕塑一样,纹丝不动。
季鱼真佩服他的耐力。到后来,她实在太困,躺在床上睡着了。结果忘了关窗户,电视机也开着。
楼下花坛边。
海坤抽完最后一根烟,抬头,仍然看到五楼那个窗户有光,一闪一闪的,应该是电视机屏幕的光。
他的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来电显示是杨泰铭,显然又是来催他的。他接了电话,说马上过来,挂了电话,给郑淙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来酒店这边。
“船长先生,你没瞧见,在田螺店里,那姑娘一出现,眼睛里只看得到你吗?你让我过去守着她是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