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江逾白惨叫一声,用手捂住了左眼。
潸潸吓坏了,她忙放下书去扒他的手,“是甩到眼睛了吗?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江逾白猛然放开手把潸潸拦腰抱起来,一个天旋地转,潸潸已经给他压倒在那条铺着软垫的贵妃榻上。
“江逾白,别闹。”潸潸捶了他两下,却看到他把脸深深的埋进自己的颈窝里就知道他不太对劲儿。
伸出手,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摸上他的头,“怎么了,和你妈吵架了?”
“何潸潸,你会离开我吗?”没头没脑的,他很不江逾白的问出这么一句话。
“我问什么要离开你呀,瞧瞧,江总长得人帅身材好,连大明星都看着眼热,而且还是博士会赚钱,我才没那么傻。”
江逾白听赞同她的话,不过又补充了一条,“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耐力持久。”
潸潸狠狠的拧了他一把:“不要脸。”
江逾白站起来伸伸懒腰,感觉坏心情没了一半,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我去洗澡,你去牀上tuō_guāng了等着我。”
潸潸给他直白的话羞红了脸,不过也觉得淡淡的想要,今晚的他好体贴好温油哟。
潸潸当然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穿,她的行李还没有整理,便从箱子里拿出一件裸色的真丝睡裙,女人换完衣服当然要照照啥的,她一照镜子忽然大吼:“江逾白,你干的好事!”
江逾白腰间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擦干的水珠滴在他紧绷的胸肌上,他看着潸潸像只鹅一样伸着脖子叫,登时扯了浴巾就扑上去,“叫什么叫,不就种了一颗草莓吗?”
“可是你弄得这么明显叫我怎么去见人,,大热的天儿你总不能让我穿高领围丝巾吧,给你害死了,怪不得吃饭的时候你妈和池菁一个劲儿看我的脖子。”
江逾白又吮了一口,“没事儿,就是给他们看得,我还要多种些,让你身上红莓花儿开。”
潸潸欲哭无泪:“我可以喊救命吗?”
江逾白狞笑:“你就是喊怕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潸潸闭眼装死,“好吧,壮士求你手下留情,种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可好?”
江逾白差点笑喷,他怎么捡到这么个宝贝,这一刻,心都给她融化了。
早上,潸潸醒的很早,虽然不用她洗手做羹汤,但也不敢懒牀。
江逾白长臂一伸捞了个空,很不悦的说:“干嘛这么早起来,那里不疼了吗?”
潸潸最听不得他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像天气好坏一样随便的说出来,随手拿过一个靠枕捂他脸上,“你给我闭嘴。”
“喂,这不是昨晚垫在你腰下面的那个枕头吗,弄上了你的那个和我的那个…..”
潸潸粉拳捏紧就是一通儿好打,“闭嘴闭嘴闭嘴。”
江逾白滚着去躲,“好了,我投降,真是个凶恶的婆娘。”
两个人正衣冠不整的闹着,忽然门被人大力的推开,潸潸吃了一惊,尖叫一声躲在了江逾白的怀里。
☆、87.大红灯笼高高挂
江逾白紧紧的揽住她的细腰,威胁道:“敢,来都来了,再丑的媳妇也得给祖宗磕个头,你要是敢在这里给我耍幺蛾子,今晚我就擀死你!”
潸潸警惕的看看四周,见没人才放心的瞪了他一眼,又怕他再来什么生猛的,紧紧的闭着嘴巴挽住了他的胳膊。
江逾白满意的扬扬嘴角,带着她迈上台阶。
房子远看是欧式的,近看乳白色的立柱上却描金画凤,正是那个扭曲糜废时代的产物,潸潸有种错觉,她总觉得那灯光闪烁的深处会有一个艳鬼,正森冷的看着走进去的每个人。
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江逾白摸了摸她裸露的肩头:“怎么,冷吗?”
潸潸点点头:“有点。”
“这里树多,到了晚上总是冷些。”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大厅,厅里倒是灯火辉煌,几个人正站在门口,一见江逾白齐齐喊:“少爷回来了。”
幸好他们身上都穿的是现代的衬衣制服,否则潸潸真以为自己穿越了。
江逾白把行礼扔给其中的一个年轻小伙子,然后问:“阿水,夫人呢?”
叫阿水的年轻人笑起来很腼腆:“夫人在客厅里等着您和少夫人。”
江逾白点点头,他拉着潸潸的手笑了笑,“走吧。”
江逾白的手心干燥温暖,和潸潸湿冷滑腻的手正好相反,潸潸不由的紧了紧,跟着他走进去。
江夫人正端坐在花梨木雕花太师椅上,她穿着一身雪青色乔其纱旗袍,和这一屋子中西合璧的摆设组成一幅奇异的画面,仿佛现代的文明完全被隔离,这片山庄就是她的王国。
江逾白拉拉潸潸的手,先叫了一声:“母亲。”
潸潸的喉咙像被堵住,她张了好几次嘴才含糊的叫出“母亲”两个字。
江夫人显然并没有在乎潸潸叫她什么,只是站起来拉着儿子的手上下看了看:“最近气色倒是好了,腿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嗯,恢复的不错。来,见见小菁,她已经等你好久了。”
江夫人身边穿白纱裙的美丽女孩子含情脉脉的看着江逾白,娇柔的声音宛若黄莺,“逾白哥哥,好久不见。”
潸潸完全被人忽视,但她更在意的是那个女孩对江逾白毫不掩饰的亲昵,那一瞬间像有什么卡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异常困难起来。
这个女人她认识,鼎鼎大名的大明星、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