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母听她说的都很有道理,一面称赞一面问:“那你有什么建议?”
“住酒店不方便,不然,你们先搬到我们这里来吧。反正,我们小区有门哨站岗,没有允许是没法进来探视的。初夏和孩子都可以在我这里得到静养。我坐月子,初夏也坐月子,我们两个到现在,彼此都没有见过彼此的孩子呢。”蔓蔓说。
谭母仔细想了会儿,没二话答应了她。接着,趁杜宇不注意,带着初夏和外孙子,一路奔蔓蔓这里来。
蔓蔓打开门,站在门口迎接他们。谭母抱着外孙子走在前面,中间慢吞吞走着的是初夏,后面有个门哨,是蔓蔓委托,帮忙谭母拎行李上来的。
看到谭母手里抱的那个胖大小子,蔓蔓惊嘘地缩圆了嘴唇:“我怎么觉得,他现在不止十斤了。”
杜儒霖生下来时,已显得是个大个头,现在,是比小西西要大上一圈不止,明明两个孩子的生日在同个月,差不多。
儿子被养得大个,做妈妈的初夏,也是大个。
蔓蔓在谭母后面望到死党时,现死党愁眉苦脸,却是身体福,于是故意笑着取笑了句:“你儿子是叮当猫,你是大号的财猫。”
听到她这话,初夏本是垂头丧气的脑袋瓜抬起来,十分锐利地扫她一目:“你这丫头,嫌舌头多余是不是?”
听死党骂起人来仍旧是一副精神十足,蔓蔓放下了心,请她们进屋,并说:“说的急,幸好客房我们平时都有收拾,你们住下可以了。孩子睡的小床我这里有。只是要委屈下阿姨,晚上可能要与初夏一起睡张床。如果阿姨想自己睡张床,我这里有那个可以打开的行军床,放在客厅哪里都好。”
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这是都安排妥当了,谭母感激地说:“你做事,向来心细,没有什么可以不让人放心的。只是我们两个和孩子,要在你这里絮叨一段时间了。”
“阿姨你这种客气话,不可以在我这里说。”蔓蔓故意唬了唬脸,进了厨房给她们倒水。
谭母微微笑着看她的背影,再转头瞧瞧自己女儿苦闷的脸,教育道:“你得学学人家蔓蔓,人家不也和她婆婆有矛盾。可人家哪像你这样,一击就倒的。”
初夏眨巴拉眼,继而嘟下嘴巴:“我有蔓蔓一半聪明就好了。”
“你能没有她聪明?是你意志不够坚强。”谭母教训起女儿毫不客气,尤其来到蔓蔓这里后,看到蔓蔓那个从容不迫的模样,简直是一阵舒心的风直吹到了心底,让人自信心倍增。
初夏就是脾气躁了点,要是能学点蔓蔓的稳和忍,吃哑巴亏的,肯定是对方而不是自己。
“她不一样,她本来在温家锻炼了金刚不坏之身。”初夏到这会儿,终得承认,或许温家真不怎样,但是温家那种逆境正好造就了蔓蔓如今的成绩。哪像自己是独身女,从小是温室里的花朵,现在母亲突然要她改变形象学深沉学忍耐,她没法一蹴即就。
“来来来。阿姨和初夏先喝点润肺的糖水。”将两杯雪梨糖水送到她们母女手里,蔓蔓对着初夏那道愁着的眉毛儿说,“反正有什么事,天都不塌下来,没有什么可以解决不了的。你看我,前几天,还和我女儿赌气。现在不也好好的。”
“你和你女儿赌气?”初夏惊问,后立马又记起小南南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对蔓蔓板起脸说,“我先警告你,不准欺负我儿子的老婆。”
“啧。”蔓蔓切嘴,“你这婆婆爱我女儿还胜过我这个妈啊?”
初夏不睬她的冷嘲,跳起来,在屋子里寻找自己的未来小儿媳:“南南呢?西西呢?”
“在屋里睡着。”蔓蔓没有挡着她。
谭母对那两个双胞胎,兴趣也挺浓的,虽然在杜宇带回来的手机照片里见过,但亲眼见到真人,那种感觉肯定不一样的。抱着小外孙杜儒霖,跟在女儿后头,进了蔓蔓的卧室。
进去后,见到两孩子在爸爸妈妈的大床上挨一块儿。蔓蔓刚是想给两孩子换身衣服,抹点润肤露。因为虽说天气冷,可屋内开了暖气后,很干燥,孩子汗也不少。
走近后,谭母立马把自己手里的孩子与这两孩子放成了一排。三张小脸蛋比较起来。谭母率先噗嗤笑开。
初夏听出自己的妈在笑什么,努起嘴巴:“没法,谁让我老公是长那个样,就一个武夫相。哪像蒋大少,明明是个军人,都长得像个明星似的。”
蔓蔓插进中间打和场:“我不是一样,没有你长得好看。”
“可你家兄弟长相都是个顶呱呱。不说君爷吧。听说你弟弟,是老少男女通吃。”初夏归之一句话,这遗传基因很重要。
蔓蔓不与她顶嘴了,知道她这心里还气着她师哥,归之是杜家基因不好。
令她们惊奇的是,这三个孩子是第一次接触,却挺亲昵的。睡一起,都不争来争去,很安稳。
“不然,他们晚上三个也睡一起吧。”谭母想让这三个孩子多培养感情。
“儒霖和西西睡是没有问题的。但南南,她晚上都是和我哥一块睡的。”蔓蔓道。
“和你哥一块睡?”初夏诧异地拿指头指住她和小女娃,“你这个当妈的果然够黑心。你哥那是什么面孔,南南和你哥睡不是每晚都得吓出心脏病。”
“没法。”蔓蔓现在对女儿任何大脾气的决定都心平气和了,摊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