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真是一片大好啊。
翘楚趁机“逃”了她的“魔抓”,边揉着她的胳膊,边说。
“六小姐还被禁足不能出来,三爷又赶去了府衙。可怜三夫人刚醒就支撑着求到老爷哪里。
谁料平日里让大姨奶奶保管的那些古玩字画少了一半。一查才知道,是被三爷早先鼓捣出去卖了、送了。”
连着说了这么多,刚换了口气,苏锦溪替她继续说道。
“祖父失了东西,定会大雷霆,恐怕不会帮三房了事了。”
翘楚听后连连点头。
“可不是,三夫人被赶出了院子。连就大姨奶奶,也被关进了后罩房。整个弄玉阁现在乱的不行。”
听闻,苏锦溪浅笑。
“有意思,婵衣,我们去趟佛堂。顺道先去一趟弄玉阁看看。”
翘楚一愣,赶忙相劝。
“小姐,老爷现在正在气头上。不如等几天再去。”
“正因为生着气,才去探望呢!”苏锦溪毫不介意,扭头引向别处。
“翘楚,尔竹的荷囊可曾绣好?”
“噢,都在我这。小姐不问,我都忘了。”
翘楚马上掏出几个绣色一样的荷囊,上面绣的是最近新流行的波斯纹路,齐齐的挂穗柔软、润滑。
苏锦溪也不接,抬手指向屋内。
“嗯,你和婵衣去将我桌上调的东西一一灌满里面。”
“是。”
二人应声,立刻去了。
流清歪瞅着苏锦溪的半面脸,略有些失神。
突然叹了一口,开口言道。
“锦溪,我觉的你变了好多。从苏府来回来,不,从你那次病好,就不同了。”
苏锦溪故意玩笑般笑道。
“那这样好不好呢?”
流清的心立马沉了。
“与事上是好的,但与你上是不好。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你真心笑了。”
苏锦溪的指头立刻抵向了她的额头。
“就你那脑子还能看的出真笑,假笑?别多心了,我和原来无异的。”
“可就是……不对,苏锦溪,你敢取笑我!看来是又想被折腾了!”
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张“爪”就要实施她的“痒痒神功”。
苏锦溪马上左躲右闪。
“好了,好了,我错了,求饶成不成呢!”
“流清,不许胡闹了!”
流清本没想那么容易放手,被这一惊,咯噔了一下停住了。
扭头见是张伯,嚷嚷起来。
“义父,你也说我!我,我不和你们好了!”
扭头对上秦欢,又朝他撒起火来。
“臭小子,帮我买的那些东西都买好了吗?少了一样我可不饶你!”
秦欢马上露出“苦相”。
“流清姑奶奶,没看到我一早就开始忙吗?你放心,你的东西我忘不了,今下午,不,明一早,铁定放到你桌上!”
流清才不念他这套。
“哼,成天乱忙瞎忙,谁知道你在捣腾什么!”
秦欢立即有些急了。
“天地良心,但说小姐说的找先生的事,我就出去选了好几个。”
苏锦溪突然想起这事,急忙问道。
“秦欢,先生的事怎么样了。若是可以了,就通知六少爷过来了。”
秦欢一听,“苦相”更浓。
“选倒是选了几个,可人家一听是到苏府里教书,谁都不来。”
苏锦溪被说的顿时一头雾水。
“为什么,苏府有什么不同?”
秦欢赶忙继续言道。
“听说府里给其他几位公子找的先生,曾是前朝帝师的门生。这么大个名声砸下去,谁还敢来班门弄斧啊!”
苏锦溪认同的点点头。
“这倒是个麻烦事,可我又不能亲自教他。”
秦欢马上上前摆手。
“小姐别急,张伯说他可以教七少爷。”
苏锦溪一听,眉头蹙在一起。
“张伯?不行,这事太累心了。”
话音未落,在屋里歇息的张伯刚好走了出来。
“无妨,现在院里的事多是秦欢忙活。我正觉的闲着无事,教教七少爷,就当是打时间了。
也不用设在什么倒座房,就在我睡的东厢腾出一间好了,教起来也方便。”
流清立即凑过来,拍手称是。
“义父这个法子好,翰哥聪明的很,教他肯定不费心。义父来教,我平时趁着读书时找他也方便些。”
谁料张伯当即否了她。
“胡闹!学习时怎么能惹他分心。你要是敢来,我先打了你出去!”
流清瞬时被秦欢的“苦相”传染。
“义父,我好歹也是你养了十几年的闺女,怎么能说打即打,说骂就骂啊!”
“那你说该怎么样?”张伯笑着反问。
流清一撇嘴,“缠上”了他的胳膊。
“作为您老贴心的小棉袄,自然是无比心疼,无比爱着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讨好”
张伯还没说什么,秦欢立即接上了茬。
“没关系,张伯尽管疼爱流清姐。打她出去的事,交由我好了。我再在门口安置两个护院,保证流清姐不敢靠近!”
流清“果真”急了。
“你个挨千刀的,是耳朵痒了还是肉皮痒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随便抓起个东西就丢。
秦欢一闪,立马躲过了,快走了几步,专顾着“偏角”走。
“小姐,我去采买七少爷上课时的物品去了。”
流清那肯“罢手”,又抓起另一个物件。
“别以为这样就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