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块玉佩并不是我们陈家的东西,相传是我们祖辈是赵家的养子,那位大人的夫人在新婚夜被人谋害,想救她,但是她夫人被烧得尸骨无存,后来那位大人好不容易收集了她的魂魄为她转生,然后把他身前的所有值钱东西都封印到玉佩里,想给以后的那位转世的夫人。当时那位大人身份尊贵据说是还是位皇子,就只娶了那位夫人,也没后人,身边只有一位养子就是我们陈家的祖上。所以就把玉佩,交给那位养子,以后找到他的夫人交给她,只是多少年了,从来没发现那个女人,所以这块玉佩代代传下来,就变成陈家家主的东西。”陈琏慢慢解释着,这个故事他有些都快忘记了。
陈彦章眨了眨眼,不大相信惊呼道:“爸,你确定不是看小孩子那类言情书看多了,在讲爱情故事吧。”
不是他怀疑,而是这个故事一听就是两个恩爱的男女不能在一起的孽恋爱情故事吗,电视上最近一直在播这些呢。
“混账东西!这个故事可是少有人知道,本来历代家主都是知道的,但是你弟那时候还年轻,来不及跟他讲,他就出事被分配到别的地方,再回来是几年以后,可没想到那次匆匆回来,没多久……让你爹生生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不孝的儿子……”颤抖说完。
眼眶泛红,即便生气,可是那个儿子曾经是他最疼爱的孩子,就这么去了,现在想起来还是非常伤心。
“爸,您别伤心,我总觉得我哥身上发生的事挺蹊跷的,那几年他怎么那么不顺,接连出事……”陈彦章摸着下巴怀疑道。
“你是觉得有人在针对他……”陈琏很惊讶,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有这个可能,爸,你不是自认很聪明吗,当初什么没算出我哥的劫难?”陈彦章抱怨道,再一次对他的能力怀疑着。
“不都跟你说了,我们算命的算不了自己的运道,有时候连身边人或是家人也看不了你哥出事的时候我又不在他身边……可惜了他……只是他的女儿阿宁,如果能力在彦辉之上的话,那不错,要是男孩子我就把家主的位置直接传给她。”陈琏再次可惜地叹道,人老了,家里又没个接班人,让他很发愁啊。
陈彦章不以为然,撇撇嘴道:“我倒庆幸她是个女孩子,您以为当家主就那么好,历代家主除了爹您之外,都没几个长寿的人。”
“嗨!可惜了!不过我倒也希望玉佩放在她那,这次彦辉跟她交手,输得那么难看,玉佩在彦辉手上的话他估计也是解不开封印的,如果放在阿宁那,说不定就能解开历代的家主想要解开的秘密。”陈琏摸着胡子沉吟道。
这一次连陈彦章也惊讶道:“爸,您的意思是不拿回玉佩了吗?”
“嗯!不拿回了!”陈琏摸着胡须重重点头道。
“可是彦辉他会答应,如果他继承了家主之位,那玉佩他怎么可能想放弃?”陈彦章担心道。
陈琏沉吟着,“玉佩本就不是我陈家之物,几百年过去了都解不开,给彦辉也没用。到时他继承家主之位的时候,我会强制让他不要去夺玉佩。”
陈彦章却不这么觉得,“爸,你觉得彦辉肯吗,他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叫他放弃玉佩,他这次就不会跟阿宁斗成那样。”
“不答应也要答应,除非他想再一次被阿宁打呗,不过想想,一个女孩子强成这样,还真有些意思,过些日子有空的话,带我下去见见那娃子,可惜她不肯回来陈家……”
陈彦章挑眉大吃一惊道:“爸您要见她,你别不会又安什么心思吧!”
“哼!你以为你爸是什么人!人老了,又是你弟唯一的子嗣,总归得过去看看,毕竟是陈家欠她们母女俩,那个李秀梅再嫁人就不用管她,但是阿宁这么上进,听你说她读书也不错,像你弟,你弟虽然平日吊儿郎当的,但是确实极聪明,过目不忘。要是男孩子就好了,我陈家现在也不用如此,被其他家族欺压成如此!”
陈琏再一次感叹。陈家的后辈太少,又基本是没什么出息的货,这几年家道隐隐败落,以前全家是异能者中的姣姣者,现在的陈家只能用提前的名声镇着,再也不复当年的风范了。
陈彦章却撇嘴道:“爸,说句难听的话,哪个家族能长盛不衰,尤其又是干这行的,家中人基本不会长寿,所以劝你老还是看开些,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呢。你不是平常常挂嘴边吗?”陈彦章无所谓道。
“你这心态其实最适合修道,可惜你没兴趣,其实现在想想最可恶的就是你,不是你不想学是你不愿意学,全家人你最精,不想学夺得远远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这样你就能做你自己的事而且不牵扯到陈家内部斗争。儿子啊!我说得对不对?”
陈琏盯着他,冷冷道。
要不然整个陈家里,他人缘却是最好,而且在外面也吃得开,全靠自己的本事能爬到那个位置很不容易。这个儿子是走仕途的料,又何尝不是学术的料,可他就是拒绝修习。
“你这么看我也没用,我现在都三十多岁了,再修习也来不及了,你真要对彦辉不满,还是从小辈中挑选,好好培养就行了。”
都这样年纪了,他可不愿意学他们的东西。
“我老了,再没耐心收徒了……”
“一说到这,就说老,一旦要斗法比年轻人还来劲……”陈彦章都快没脸承认这是他爸了。
“那是人活着一口气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