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狂兔紧追不舍,眼前的树木渐渐变的稀少,直到他看到一条通离森林的路。

还有希望!

“唔!”又被咬了一口,他咬牙呻吟了一声,拼命得往那跑去。

发鬓间被汗水浸s-hi,气息沉重,口干舌燥有种快昏厥的感觉,他摇头试图令自己清醒,眯着眼往前冲去,然而视线中的物体出现了重影。

此时,他的血条仅剩35。

离出口还有几米时,禾乐又被连续啃了两口。

剩25!

“啊!”他抬手挡住头,撞开横在半空中的树枝,奋力地往前冲。

“咔嚓——”挡路枯枝的被撞断,发出清脆的声响,掉落在松软的黑土上。

路中央横着一棵枯树,约莫比地面高出10公分,此时的禾乐已经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只靠着最后一口气和求生欲往前冲,没有看清地上的枯树干。

不出意料,“咔!”青年刚迈出的前脚,便狠狠地被枯木绊到了,身体因惯性往前扑,一切在弹指间完成,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如慢镜头般,禾乐整个人往前飞了出去,狠狠地往地上倒,膝盖最先撞上,紧接着胳膊,脑袋。脑门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头晕目眩,无暇顾及身上的其他伤痕。

“砰,”的一声,头疼欲裂,在力的作用下脑袋像皮球般弹起几厘米,接着才倒在地上。

视线模糊,温热的液体留下,染红了他的睫毛,浑身痛得发麻,禾乐试图动了下手指,接着就失去知觉,堕入了黑暗中。

游戏失败了吧……

“还愣在地上干嘛?快给我起来!”

耳边充斥着女人尖利的呵斥声。

谁在说话?

禾乐刚清醒还处在迷糊中,半睁开眼,见自己正趴在地上,刚了动下,就发现手掌和膝盖都被划破,半边脸高高肿起,痛得发烫,嘴角也破了一块,显然是被人打的。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老女佣见对方不理睬自己,勃然大怒,“该死的贱人,听到我说话吗!给我起来,”说完就要往禾乐身上踹。

他赶紧翻滚身子躲开这一击。

老女佣见没踢中,脸色变得更差,“贱东西,谁准你躲开的!”

说完就上来,想再次对他拳脚相向,禾乐立刻爬起,警惕地望向老女人,对方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人类。

他还在游戏里,但没前因后果,无法弄清现在的情况。

恐怖游戏难道还带穿越元素?

禾乐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

老女佣身穿灰色的长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后脑勺扎成一团,用红色的发带束起,腰前系着白围裙,衣服虽然很新,但一看就是个佣人。

等她走到自己面前时,旁边传来了一道严厉的声音,“够了!”

老女人果真停住了,堆满细纹的脸露出惊恐的表情,“大……大人。”

禾乐循声望去,只见来得是三位女人,她们腰间都没系围裙,比起老女人,地位显然是高些。

站在中间的女人看上去十分严厉,细长的眼睛,又长又窄的脸,薄薄的嘴唇显得极为刻薄,她的衣饰要比身后两个年轻人高级,大概就是老女人口中的大人吧。

“我说过多少次了?”玛格丽特眯起眼,重重得哼了一声,“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老女佣被训斥后,吓得不敢抬头,站在一旁浑身发抖,和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相去甚远。

禾乐疑惑地听着她们对话,老女人被大人呵斥后,灰溜溜地离开进了一间房子,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大院子里,四周都是灰色的高墙,再往上是高高的尖头屋顶,竟然和镜子里城堡一模一样!

“你,跟我来。”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禾乐才猛然回过神,他竟然跑到镜子的城堡里,在这陌生而怪异的地方,他选择顺从,听话地跟在那位大人身后。

城堡里很大,至少分了好几个区域,禾乐偷偷地观察,一路上不知经过了多少个走廊和大堂。

城堡里的男佣女佣数不胜数,但他们十分地尊敬长脸女人,见到她后,会立刻停下手头的工作,向其低头行礼,禾乐跟在三个女人的身后,从她们的对话中知晓了大人的名字。

最终把禾乐带到了一间仓库,看门的佣人为他们打开库门,玛格丽特吩咐其中手下进去给他找套衣服。

禾乐无事可做,便利用这点空档回忆刚刚走过的路线。

玛格丽特用冰冷的视线扫来,仿佛一把冰刃狠狠得刺入他的身体。“等会儿把伤口处理好,就立刻开始工作,别再妄想逃出去,如果你想被折断四肢与老鼠在地窖中度过余生,你的r_ou_身和灵魂都属于基恩领主。”

禾乐乖乖得点头,“是。”

女人翘翘嘴唇,“很好。”

半刻后,玛格丽特的手下捧着两套衣服走了出来,并对禾乐说:“从现在起,你就跟着我学习城堡里的礼仪。”

玛格丽特带离开了,把禾乐交给了自己手下,她是位年轻的姑娘,梳着亚木色的麻黄辫,脸上带着点小雀斑,虽然说话的语气有些生疏,但不并令人讨厌。

他跟着这位小姐姐往下一个地方走,途中禾乐几番想套她的话,但不知是技巧不够,还是什么原因,对方始终对他爱理不理,一路走来,只知道对方名叫贝蒂,才十六岁。

外国人果然显老,贝蒂看上去更像是二十岁,禾乐只敢偷偷地吐槽。

这次来到一间工人澡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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