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
手握着那剩下的半截笔管,他坏笑着,盯着月娘的脸,突然间转动了笔管!
「啊!——」月娘尖锐地大叫着。
雕花的象牙笔管,摩擦着她的内壁;
而那些柔软又不失坚挺的紫毫,一根根刷过她的子宫口,搔着她那些最容易动情的嫩肉。
明明只要再多一点点,她就泄了。
可朱由菘永远不肯给她更多的那一点,只是不停转动着笔管,不停给她无上的快感,却不给她高潮的机会。
这快意的折磨似是无边无际,月娘不断淫叫着,忘了这是在哪里,她自己又是谁。
朱由菘急速喘息着,欣赏着月娘因快意而扭曲的表情,欣赏着她xiǎo_xué的飞快抽搐。
他一脚踢开如画,让她的小嘴脱离他的龙阳。
再这么下去,他就算只是看着月娘,也会泄了身子。
他就要这样忍着,他要把自己灼热的jīng_yè,都送进月娘的花穴里,去溅打她的花壶。
如画谦卑地跪着,不敢有一丝怨怼,等着主子新的指令。
直到朱由菘玩够了,才把那毛笔抽出来。
而月娘已经叫得没了力气,只能喘着气息,张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床顶的纱帐。
而那纱帐上,则绣着巨细无遗的春宫图。
朱由菘看看那毛笔,头部已经摩擦得没了形状,紫毫蓬松四散着。
颜色都留在了月娘的花径内,却嗅得到淡淡的,淫液的麝香味。
「现在,该是你们各显身手的时候了。记住,都给我卖力地亲近她。谁若做不到——我想,你们都明白后果。」朱由菘把那支价值不菲的毛笔扔在地上,所有的婢女说道。
殿内的一众婢女,连忙低头称是。负责牵住月娘的所有婢女,也都把枷锁的链子,缠绕在床柱上。
其实月娘此时早已没了力气,就算没了那链子,她也是虚软得动弹不得。
那yù_wàng在她体内深藏着,却一直不能尽情发泄。
她早已忘了何谓廉耻,她只想脱离这种无边无际的煎熬。
那些婢女们,纷纷脱下身上的轻纱,一个个光溜溜地,围绕在月娘的周围。
就连如画,也赶忙脱下全部衣裙,跪着蹭到床脚,伏在了月娘的两腿之间。
朱由菘坐下来,欣赏着这酒池肉林一般的淫靡风光。
一群环肥燕瘦的luǒ_tǐ美女,都成了增强他yù_wàng的布景。
他要看的,是月娘。
看这月娘在同为女人的挑逗下,又会有着怎样妖异的风情。
月娘径自喘息着,身体内骚动的yù_wàng,让她的两腿时不时就想挤在一起。
可还不等她并拢两腿,如画便已经用手撑住她的腿弯。
紧接着,如画竟埋头过去,开始轻轻用她的舌头,舔舐月娘的花核。
月娘一阵剧烈的颤抖,她勉强支撑着身体,向腿间看了看,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尽管已经熟知男女之事的美妙,但被一个女人舔弄挑逗,还是第一次。
女人的舌头竟是那么柔软湿润,那么细致嫩滑。比起男人的舌头,竟更让她面红耳赤。
如画耐心地撑住月娘颤抖的双腿,睁大了眼睛,一下下地用她小巧灵动的舌尖,在月娘的花核上打圈,挑动。
仔细地聆听着月娘的呻吟,观察那花核的变化。
那里泥泞一片,充斥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和蜂蜜,还有月娘自身分泌的yín_shuǐ。
如画如痴如醉地舔着吸着,听着月娘的呻吟越来越放浪,便用小嘴噙住那抖动的花核。
又用白糯米般的小牙,轻轻啃咬着那脆弱的花核。
「啊,不要,不行,我要死了,别这样……主子,救我……」月娘被她逗弄得受不了,拱起腰身,望向一旁观赏她的朱由菘。
可朱由菘却只是邪佞一笑,挥挥手,月娘身边围簇的其它侍女,便一拥而上。
月娘的左右耳垂,分别被两个侍女用小嘴包裹着,用巧舌舔弄着,还不时把舌尖探入她精致小巧的耳道中。
而月娘的两只rǔ_fáng,也被另外两个侍女揉搓着。
她们一面用她们纤巧细嫩的手,去抚弄着那对饱涨的rǔ_fáng;
一面又用舌尖,去轻吮细舔月娘的rǔ_tóu和乳晕。
月娘的一对手脚,虽然被枷锁捆缚着,但也没能逃脱这样甜美的酷刑。
每只手脚都被一个美貌的侍女捉住,巨细无遗地,抓住她的每一根手指和脚趾,放在口中用力地吸吮着,就像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体外。
那些敏感细嫩的手指和脚趾缝隙,都没能放过。
那么多的舌头,就在其中欢快地徜徉游移,像一群刚被放入水中的小鱼。
可这也并不是极限,那两个捉着月娘小脚的婢女,不仅不遗余力地玩弄她的脚趾,甚至又开始去舔弄她的脚心。
月娘的脚心薄薄嫩嫩,平日就是最怕痒的。
那两个侍女捉着她的脚踝,灵活的嫩舌,蛇信一般地,触碰舔刷着那里的嫩肉。
而月娘腿间的如画,看着月娘已近崩溃,更是把舌尖捅入她yín_shuǐ喷涌的花径中。
花径中的温度已经高的烫人,如画每舔弄一下,都能感觉到,有新的yín_shuǐ喷涌而出。
每一下抽动,都惹得那紧窒的内壁一阵抽搐。
如画圆润微翘的小鼻头,正好就抵在月娘的花核上。
随着她舌头的抽动,那鼻头也一下下地顶弄着月娘的花核,和如画的灵舌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