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个王有财还是支书的侄子吧?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能不看人家支书的面子?那以后怎么跟支书说话?”王翠花毕竟是外来的女人,尤其是觉得坤子没了爹妈,做事得多看着点别人的脸『色』才是。而且她也早就听说,那个王有财正经事儿不干,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俗话说,好汉怕赖汉,赤脚的不怕穿鞋的,那王有财可是光棍儿一条,他可以不要脸不要腚的,谁能跟他豁得上?
“你又不是没看见,连他亲叔都要气死了,我怎么看他叔的面子?咱总不能尽着他胡作非为吧?那这事儿咱还做不做了?这种玩意儿就是给惯出来的,还不是觉得他叔是支书没人敢惹才出来讹人吗?”解坤一连几个反问把王翠花说得无言以对。
解坤把鱼收拾干净了劈成两半,一半放冰箱里,另一半让王翠花下了锅。
吃过晚饭之后,王翠花又叮嘱解坤:“去?”
“你去吧,我去二愣那里看看,跟他交待一下。这个王蛋很有可能会今晚动手。”
王有财被王金贵撵到大街上,看到王金贵倒在地上的时候,还真把他给吓坏了,但那毕竟是个畜生,竟然没回来救他叔,而是跑回了家。他老娘早就做好了饭,他却不吃,直挺挺的躺到了炕上,他越想越来气,觉得自己跟叔叔反目成仇,都怪那个从大城市里杀回来的坤子。他从来都是游手好闲的,却没少吃了新鲜东西,哪家种什么好吃的,都得让他尝个鲜,就算是知道了是他王有财偷了,也没人敢找上门儿来,因为他叔就是村支书,别人惹不起,再加上他是光棍儿一个,也没人愿意打扫他。而自从坤子回来之后,他却开始步步倒霉,处处受气。今天不但没吃上鱼,还差点儿挨了二叔一扁担。
这样想着,王有财的怒火就变成了一股恶念。他在家里四处翻腾,终于找出了一瓶农『药』——敌杀死。
王有财把那瓶农『药』揣进了怀里就往外走。他老娘看见了,立马叫住了他:“你带那个瓶子干什么?”老人知道这个儿子不干正经,拿上了农『药』瓶子,肯定不是做什么好事儿。“关你什么事儿,在家睡你的觉吧!”王有财没好气的吼了老娘一句就出了大门。
“你可不能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呀!”王有财出了大门,他老娘还在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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