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fēng_liú事,酒能乱性
秦诗诗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缓缓地说道:“老马,你说的不太对,想赚钱要卖力气是不错,但光靠卖力气是赚不了大钱的。1你别看这个药厂规模不大,但是加起来怎么也要百十来人,光靠一个人管理累死也管不过来。”
王三嘎和马三一下来了兴致,两个人都支棱着耳朵听着秦诗诗的教诲,“别听啊!我们可都仔细听着呢。”
秦诗诗就像一个教学的老师,看着王三嘎和马三这两个好学的学生,“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既然你们喜欢听我就给你们讲讲。我以前听一位大老板说过,他说一个有能耐的老板从来不管厂里的琐碎事,他只管那些管事的人。他还说想赚钱手下就得有一群专业做销售的高手,相反厂里的生产倒不那么重要,一个销售人才就是好几十个工人的衣食父母。”
王三嘎听到这一拍大腿,“俺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以前俺就指着三哥一个人给俺卖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三哥以后不用自己干苦力了,他只要当好师父就行了,是这意思吧?”
秦诗诗点点头,“不错,难怪你跟我岁数差不多大,就能干出这么大的事业,看来真是有过人的悟性,不过眼光还是有点短前,你想想看全中国有多大,老马又能带几个徒弟,想要做大企业就要有自己的销售团队,只有自己的销售团队壮大了,厂里生产的产品才不会形成挤压,那样才是真正的良性循环。橼”
被一个女人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目光短浅,王三嘎和马三非但没有生气,反倒觉得十分汗颜,一个月赚几十万上百万,这个成绩无论是对王三嘎这个小农民,还是马三这个小市民都已经是最大的野心了。
“你们可别笑话我,我是打算这一两天就回去了,机器可以正常运转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所以今天的话有点多。”秦诗诗的笑容里有着难以掩饰失落。
“小秦,你为什么突然决定回去了,前两天不是还说要多住些日子吗?我也不怕你笑话,我跟嘎子都是傻子不怕鬼,别看把这个药厂建起来了,其实什么都不懂,今天在让你这么一说,我们心里更没底了,你总不忍心看着我们盲人瞎马的往前摸吧。1”秦诗诗的话说完,在座的人的表情都不一样,马三首先坐不住了,确实秦诗诗的话对他的刺激太大了,他想的比王三嘎要深远的多谒。
秦诗诗那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意无意的向王三嘎瞟去,眼神里有淡淡的期待和不舍,此刻王三嘎耷拉着眼皮一杯接一杯往嘴里灌着,一向大大咧咧的王三嘎,这时心里也拧了个疙瘩,他想开口留下秦诗诗,可是用什么身份有什么理由留下人家。
王三嘎的无动于衷,让秦诗诗眼中的失落更加明显,“王经理,我都要走了,你没什么要说的吗?最起码敬我杯酒算送行了,不行吗?”秦诗诗的潜台词只要不是脑残都能听得出来。
“嘎子,你好歹说句话,小秦还等着你敬酒呢。”马三这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哪能听不出秦诗诗的弦外之音,他看着在那里装死猪的王三嘎,恨不得使劲扇他两个耳刮子。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么大的事俺管不了,秦技术员已经仁至义尽了,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牌局,要走的留也留不住。”王三嘎一仰脖又干了一杯,把酒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然后扔下一桌子的人掉头就走。
马三虽然努力控制着酒桌上的局面,但还是随着王三嘎的离去,搞了个不欢而散。
王三嘎回到厂里临时的办公室,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办公室里没开灯,只有一明一暗的烟头。王三嘎心里堵着一个大疙瘩,他恨自己不是个男人,他恨自己刚才没有开口留下秦诗诗,明明自己喜欢人家,却不敢说出来。想到这些,不由得想到了李翠兰,他暗暗警告自己是快要结婚的人了,不能再对别的女人动心了,他知道自己欠下的fēng_liú债已经够多了。
自己能有今天离不开刘玉兰的帮忙,那个女人跟自己会走到哪一步都还是未知数,还有红艳那个苦命的女人,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可她还是固执等着自己,她对自己的付出完全不求索取,就是这种不求索取的美人恩让王三嘎最是消受不起。
心情纠结何止王三嘎一个,秦诗诗回到乡里的招待所,蜷缩在床上头轻轻的靠在墙上,随手打开了一罐青岛啤酒,轻启樱唇浅尝了一口,“你这个傻瓜,只要你开口留我,我一定会为你留下的。”
秦诗诗的目光变得悠远,这几天每当她想起只要车间里那暧昧的一幕,脸上就会滚烫滚烫的,秦诗诗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嘴角泛起了甜甜的笑意。可是当她想到今天酒桌上王三嘎的态度,她的心又泛起了丝丝凉意。
秦诗诗叫着自己的名字,“秦诗诗,你太傻了,你们才认识几天,你又了解他多少,人家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你留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制药车间里的灯光依然亮着,王三嘎把装药的纸箱子撕开铺在地上,他就坐在上面靠着机器,面前面前放着猪头肉和花生米还有两瓶老白干,他抓起一块猪头肉放进嘴里,拿起一瓶老白干狠狠的灌了一口。
“你这人真有意思,刚才在饭店里不吃好,一个人躲在这里吃独食。”秦诗诗也学着王三嘎的样子坐在他的对面。
王三嘎差异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