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渺认真点头,深以为然。不过ze人自称本国师?国师?难道是……
“……!”笑无语真正无语!
在他们斗嘴之间,堂内的大案还在审讯之中,判官看着韫慧,不屑冷笑:“大胆刁民!不要以为自己会唤几只鸟,就可以胡言乱语,欺骗本官!不过是一只鸟罢了,它能说什么?”
“大人,您听不懂,但是民女能听懂!民女从小时候起,就能听懂!”韫慧很认真的解释。
可,她这样解释,是不会有人相信的!判官冷笑了一声,开口道:“那你听得懂鸟语,你家中有人知道吗?”
“启禀大人,我家中,我家中之人都并不相信!”她说着,声音也低了下来。
而就在这会儿,判官又冷哼了一声,想说句什么,张了口又发现自己好像不会说,赶紧转头看向师爷,师爷又赶紧在他耳朵边上嘀咕了y,他才又接着开口:“那好!你既然口口声声说,你是为了保护你爹,那就请你爹来公堂之上,给我们是说出一个是非对错!来人,传韫员外!”
他这话音一落,衙役们一同开口:“传韫员外!”
“传韫员外!”
这下,独孤渺都只剩下冷笑了,在澹台凰耳边开口:“你等着看吧,那个什么韫员外,要么jiushi被那会儿我们在后门口,看见的那个女人蛊惑了,也厌弃了自己的女儿。jiushi一个分不清好坏的蠢人,他一定会说韫慧有罪的!”
他这样一说,澹台凰倒是觉得有点稀奇:“还没看出来你还会算命啊,偷东西的时候ze技能能派上用场吗?”
独孤渺已经qued了自己不会被她交出去送官,胆子自然也大了,白了澹台凰一眼,开口道:“我不会算命,只是这些年行走江湖什么没见过!那些个冤假错案,还不都是这么来的!”
笑无语看了独孤渺一眼,眸中有笑,却没多说什么。
独孤渺没有料错,那个韫员外进了公堂之后,先是跪下对着官老爷行礼,然后指着韫慧j痛斥:“你这不孝女,孙管家对我们家忠心耿耿,跟了我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对我不利?我看你是看不得你赵姨娘要生儿子了,和你争夺家产,想先杀了我ze爹,是也不是?”
“爹,不是,我……”韫慧想解释,但是显然这老头根本一句话都不想听她解释,转过头便看向判官,高声道:“大人,养女不孝,是草民之过!请大人秉公执法,给孙管家一个公道!”
这话一出,澹台凰冷笑出声:“好一个正气凛然的爹啊!”她原本以为这韫员外就算以为自己的女儿是杀人凶手,出于父女之情也是会维护一下的,没想到开口jiushi这么一段话,逼着自己的女儿上绝路!
“不,他心中未必不知道,只是该是被家里那个管住了!”独孤渺又开口。
这下澹台凰更加惊奇了:“你连ze都能猜到?”
“你看看他走路,脚步虚浮,一副唯唯诺诺,六神无主的样子。男人被女人管狠了,言听计从的时候几乎都是他这样,没什么好奇怪的!也许他也是早就觉得自己ze女儿多余,影响了他们的生活,让他一天到晚烦不胜烦,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所以……”独孤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几乎是嘲讽,而事实上,他也还是真的看了太多,见识了太多类似的事情!
他这样一说,澹台凰才算是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仔细想想,似乎也真的有点道理。
笑无语耸了耸肩,表示赞同……
“好!韫员外真不愧是我东陵的良民,大义灭亲!皇上现下也正在本城,本官一定会向皇上上奏,请皇上好好的嘉奖你一番!”判官高声开口,许下空头支票!他在皇上那里,当然是费尽心机为自己谋求发展了,怎么可能给ze糟老头说什么话!
韫员外都这样说了,韫慧好像很失望,整个人也没了再挣扎的意向,完全是焉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仰头看着他。
这眼神,刺得韫员外几乎是无言以对,是!他是了解自己的女儿,知道自己的女儿不可能无端端的去杀人!但是他知道有什么用,他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她的清白,而家里那位闹的也厉害,这些年起就不断的闹,他常常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而今日,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妾室坏了身孕!说不准,jiushi个儿子。可以弥补他这些年来没有儿子的缺憾,为了讨她欢心,也就只有帮她拔除了ze眼中钉了!而且,女儿要是huiqu了,这两个女人不断的争吵下去,谁知道会不会一个不小心,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老来子就没了?儿子可以传宗接代,女儿能做什么?
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见她这样看着自己,心中也是不忍,小声开口:“慧儿,是爹对不起你,你别怪爹!”
这话,自然一字不落的给澹台凰都听了去!
判官看着韫慧开口:“韫慧,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哀莫大于心死,韫慧冷声开口:“民女无话可说!”
“那好,本官……”
“等等!”澹台凰大声何止!
判官一愣,高声道:“何人在门外喧哗?”
他这样一吼,澹台凰将自己袖中的令牌掏出来,用足了力道,往判官的桌子上一扔!“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何人!”
放开了独孤渺,几个大步走了进去。她倒是没想到皇甫轩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