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还有没有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余式微笑了:“当然有啊,我现在满眼都是您,您这手可是又白又嫩呢,不知道咬起来是不是比手腕可口?呙”

说着笑意更浓了,洁白的牙齿还故意还她眼前晃着。

胡静月立刻抽回手,隐约感觉手腕一阵刺痛,她还真怕余式微扑上来又咬她一口,可是就这么认输太没面子了,一张阴柔妖媚的面容急的都快扭曲了,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只好拼命朝霍正使眼色醣。

霍正板着脸上前,冷声说到:“你跟她较什么劲,也不怕辱没了身份,还不跟我去医院守在老爷子身边?”

“还是老公你说的对,”有了撑腰的,胡静月立刻又神气活现了起来,“跟这种人说话真掉价。”

她扯了扯身上的意大利手工订制披肩,得意的挑眉,挽着霍正的手臂嚣张的走了。

余式微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人,可是为了妈妈,有时候她不得不变得强硬一点,就连霍沥阳也常说她就像一只披着盔甲的刺猬,及时掀开了她的盔甲,也还会发现她浑身长满了刺。

等胡静月和霍正走了,余莞把余式微拉到她的卧室,一进门就劈头盖脸的责问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回来别回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是不是要把我气死才甘心?”

余式微争辩:“可是能救沥阳哥的只有老爷子。我不得不回来。”

余莞立刻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示意余式微别说话。她悄悄走到门前,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打开了一条门缝,然后从门缝里朝外张扬,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余式微就站在她后面,自然也看到了那个人影,她心中一惊,正要动作余莞却又把房门重新关上了。然后拉着她悄悄走到了房间的正中央,这里可以观察到房间的各个角落。

余式微觉得奇怪,同时又有一些不可思议。她问余莞:“妈,刚刚那个人是谁?”

余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最近霍家越来越不太平了,到处都有人监视着,所以你今天不该来。”

“我不来的话沥阳哥怎么办呢?现在只有老爷子能把他从霍殷容手上救出来。”

“那你找到老爷子又该怎么说?如果要老爷子相信你,势必得把事情的真相全部说出来。你以为你说出来之后就能救霍沥阳了吗?你会害死你自己的你知不知道?”

“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能救沥阳哥,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反正这条命本来就是他救的。”余式微的眼中已经有了泪光,她的眉心从进来开始就没松过,可见她有多担心霍沥阳。

而这也是余莞最担心的,她怕到最后受伤的只有余式微一个人。

“你来之前我就已经找霍殷容旁敲侧击过,他看起来还不知道霍沥阳失踪了的事。”

“可靠吗?会不会是他在撒谎?”霍殷容那么阴险的人能试探出真假吗?余式微怕妈妈也被他给骗了。

余莞摇头:“应该不会,霍殷容这人虽然诡计多端但不屑于为了这种事撒谎。”

“那沥阳哥会去哪里了呢?真是急死人了。”

余式微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难不成是霍正和胡静月干的?他们怎么会知道沥阳哥回来了呢?

余莞缓缓的在椅子上坐下,指尖在桌面上敲打着十面埋伏的调子,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她眉心拢了一下又飞快的松开:“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

“什么?”余式微急切的问到。

余莞看了一眼余式微,犹豫了一下:“也许这一切都是霍沥阳自己策划的,他故意告诉你他和霍殷容不和,然后再失踪,制造出自己被人绑架的假象。因为有了他之前的说辞,你很容易就会怀疑到霍殷容身上。然后,你就像他预料到那样,过来找老爷子。接下来他只要等着老爷子带人过去救他,然后再指正是霍殷容派人绑架了他。当然,为了增加说服力,他必须把自己弄的惨一点,缺个胳膊少个腿什么的,当一切顺利结束之后,霍殷容就算不用坐牢,也彻底

失去了霍家继承人的资格。他才是最后的赢家。”

余莞不紧不慢的把自己的猜测全部说了出来,最后又补充一句:“我早就说过霍沥阳绝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他的心机可能比霍殷容还要深沉,他绝对是个高智商罪犯。”

“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余式微几乎是咆哮着下了结论,身体却像遭受到重大打击一样摇摇晃晃站不定,眼中盛满了哀楚,她狠狠咬唇,“沥阳哥才不是那种人,他和你们都不一样,他是个好人。妈,他现在还身处险境,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

“为什么不能说,这很明显不是吗?他那么了解你,你会怎么做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霍沥阳唯一估算错误的就是,老爷子在你来之前病倒了。现在他身边有霍殷容守着你就更不可能见到他了。”

余式微痛苦的捂住耳朵,蹲下身,哀求到:“妈,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余莞起身,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发顶,叹息到:“孩子,有些事不是你逃避就可以当作没发生的。你现在会这么痛苦不就是开始相信了吗?”

余式微抱着余莞的腰,悲伤到不可自拔:“妈,你说我该怎么办,现在我该怎么办?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也得去救他,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给害了。”

余莞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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