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乔不放心,脱掉楚非远的西装外套,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没有受伤,只有手掌上的纱布散了开。
重新解开,为他包扎,“你进船舱做什么呢?”
楚非远坐在座椅上,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有些痴迷,许久不见他说话,宋安乔蹙眉,缓缓抬起眸,伸手在他眼前一晃,“楚非远,你是傻了吗?”
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将她垂下的一缕长发挽到耳后,声线清雅温和,“乔妹,救我时,害怕不害怕?”
宋安乔皱眉,“眼里只有你了,哪还顾得上害怕。”顿了一顿,“楚非远,你最近几天奇奇怪怪的,搞得我都要以为我要离开你了似的。”
楚非远怔了怔,目光僵硬,看向一边,“你刚刚说什么船舱?”
“我说你怎么进船舱了。”宋安乔说。
“去找你。”楚非远奇怪,“你不是在里面?”
宋安乔心惊,“我是跟着你进去的。”
几秒的怔愣,一张俊脸骤然绷紧,楚非远站起身,让卓文进来,几句耳语,卓文点头离开。
这边,宋安乔发懵,大脑空白了许久,声音颤了颤,“楚非远,有人……有人要害你,是不是你姑姑她……”
“不是,她还没这个胆子。”楚非远安抚她,“放心,没人能伤了我。”
派对匆忙结束,宋安乔忐忑不安的心绪持续到了第二天清晨。
一晚上的调查,怀疑对象锁在了一家酒吧调酒师上。
突击审问,调酒师招供,自己是上次极食餐厅事件的家属,因为不满楚非远将他家人贪污的事情抖落,而心怀报复。
虚惊一场,宋安乔吁出一口气,“以后出门,让保镖跟着你吧。”
“好,听你的。”楚非远说,“多吃点,有精神比赛。”
宋安乔吃下一口虾饺,自我鼓劲,“我一定会拿到名次的。”
南市某公寓。
沈司恪放下手机,扫了一眼餐桌前的女人,“这是最后一次允许你来这边,今天之后,别让我看到你。”
唐苒低头吃吐司,“谢谢你,还肯为我买通调酒师。”
沈司恪不动声色,安静的吃完早餐,冷冷开口,“别低估楚非远的手腕,我能帮一次,下次你没那么好运。”
“我从没低估他。”唐苒笑,“一个掌控楚氏的资本家,谁敢低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