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她看着我点点头。
我的视线往上,从他们交缠的手臂看到他们客气又礼貌的表情,轻轻笑了笑。
谁能想到这是爸爸向女儿介绍他的女朋友呢。
而我妈妈,据说在她船王男朋友的趴体上喝的烂醉如泥,错过了回来的飞机,今早给哥哥寄结婚礼物时顺便也问候了我几句——陈济最近还好吧,钱不够用记得跟我说。我说好。
我从门口迈进教堂,在男方家眷的区域坐下,旁边是伯伯们的孩子,我表哥跑来跟林丛然说了两句话,我则坐在椅子上玩手机,抬头,看到了礼台下方正在做准备的陈淮。
他那角度可以看到我的,他侧着身子跟人讲话,别说余光了,几乎能看到我整个人,但他没有看我,没有给我哪怕一个眼神。
我觉得兴致缺缺,低下头玩手机,刚看了两下林丛然就回来了,他坐在我旁边,让我靠着他的肩膀。
我侧头躺着,转动脖子调整姿势,突然发现陈淮在我看我。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就浑身战栗。
我的心里像有一团火,滋啦滋啦地烧个不停,那火烧得我抬起下巴,朝他甜甜地笑了笑。
他移开了目光。
我把头埋在林丛然的脖颈之间,心被挠得痒痒,只能咬着他的颈肉,细细地抿着,他的呼吸一滞,没有推开我,却拿手遮住我的眼睛,让我只能蜷缩在他身后。
我不满,用力咬了咬他,他转过头来吻我。
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直觉他的吻技又有进步,很快就呼吸不稳,有点湿了。
我挂在他身上,他扶着我在他身上躺好,不让我掉下来。
那时候,我被亲得浑身乏力,手垂落在他腿上,反应慢了半拍,等到陈淮走到我身边时,我才发现他来了。
他在离我一步的地方站定,跟我说:“你过来一下。”
我没理他。
我把头埋在林丛然的肩膀里,轻轻笑了笑,陈淮直接捏着我的手臂,把我强硬地拽了起来。
我冷着脸看他。
他扯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
我听到林丛然骤然起身,想伸手过来来我,我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了,抿唇看着我,表情有些冷冽。
我被陈淮拉到了教堂的内室。
新娘在隔壁准备,同屋的还有她带来的伴娘们,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我能听到她们嬉闹的声音,在离我十步之外喧嚣热闹。我漫无目的地想着我嫂子,张邱芸,冠的父母双姓,集万千宠爱长大,一生顺风顺水,人也漂亮,被爱滋养的孩子都是这样吧,就连性格都温婉,有礼貌,落落大方,我能看到的,都是上天对人的眷顾。
唔……
我又看着陈淮。
马上就要成为新郎的人,这场宴会的男主角。他的婚服衬得他一身飒爽,凶相因妆容敛去了几分,反而显得有些英挺。
真好啊。
我朝他笑了笑。
他说:“你把这副表情给我收起来。”命令的语气。
我更觉得好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在缝隙里看到他身影变形,同时想象着,他被我毁掉的时刻。
多好啊。
在幸福快乐、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突然被拉入深渊里。
陈淮他应得的。
他捏着我的下巴,靠近我,吼我。
“我说,收起来,你没听到?”
我睁开眼睛,保持微笑的表情,“你叫我过来就是说这个的吗?”
他的动作滞了滞,接着慢慢懈去手上的力道。
他说,“我知道你的事了。”
我看着他。
其实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的,但我故意不接茬。
那些话对他来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他在开口时表情极为不自然,面容有些扭曲。
他说:“你包养的几个人,我都查过了。”
我依然不动声色。
他站在原地,回想起自己作为兄长的身份,长长叹了口气,“我这些年在部队里,确实对你忽略了,照顾的少……”
“是我做的不好。”
他可能觉得自己说的尤其坦诚,我也应该借此机会对他袒露心扉,他望着我,甚至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说:“我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你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从现在开始,我会住回家里,多照顾你,你也把那些你包养的人都处理掉,我们……”
“我们还可以继续做好兄妹?”我打断他。
我这次是发自内心笑了。
这可能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睡过觉的兄妹?哥哥把jī_bā插在妹妹口里的兄妹?”
“哥哥呐,”我靠近他,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再往前,他没再退了,而是捏着我的肩膀。
我努力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可是我忘不了呀,哥哥。”
“我永远记得你肏我的样子……”
他转过身去。
我扑了个空,在原地晃了晃。
看着他留给我的背影。
“我会处理的。你也会去看医生的。”
“你还小,陈济,一切错误都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