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想起刚刚两人做/爱时他也是这般乖巧,搂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的手指在他体内开拓,眼睛放松地闭着,显出某种安宁,只是偶尔会因为自己手指的动作而微微蹙眉,显出隐忍的性/感。
他又添了一根手指,看见男孩儿无声地张了下嘴,腰腹略做挺动,然后咬住下唇。
“陈星,再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
“嗯?”陈星睁开眼看他,眼里已经有了层水渍, “说什么?”
“就说说……你之前跟我说你老是梦见我,都梦见什么?”他的手指在他的r_ou_/x,ue里勾了勾,“有梦见过这种吗?”
陈星难耐地挺了下/身,咬着嘴唇笑着摇头,拿起蒋弼之的另一只手往自己半硬的y-in/j-in-g上放,“梦见过这种,然后就梦遗啦。”
蒋弼之也笑,一边给他做扩张,一边缓慢地在前面给他手/ y- in ,“还梦见过什么?”
陈星呼吸渐渐急促,没有说话。
“你还说平时没事就会想我,怎么想?”蒋弼之不知道自己这些问题很傻。只有刚尝到爱情滋味的愣头青才会对这种问题追问个不休,要听见对方一遍遍地承认“我爱你我爱你”才满足。
陈星也是刚尝到爱情滋味的愣头青,所以不会笑话他,反倒把自己弄得很不好意思,又觉得蒋弼之很讨厌,“非得这时候问……”他说这话时尾音已经开始发飘,还带了压抑的气声,像是呻吟一般。
蒋弼之咬着牙又添了根手指进去,“这时候你才会说实话。”
陈星屏了口气,等他那根手指完全进去后才长长地呼出来。他闭上眼睛,柔软地摊开胳膊,弯折打开的双腿轻微地晃动着,悠然地享受这不紧不慢的细微快感。
蒋弼之说对了,这时候他就很想说实话。
“其实,您那两个问题是一个问题。怎么想您,怎么梦见您,是一回事。”
他睁眼看了蒋弼之一眼,“我白天一般不太想您,没空。”那些心情说到底没什么用,白天忙的时候几乎顾不上,只有夜深人静时才会偷偷浮出水面。
蒋弼之的手指弯起,用指节用力抵了一下。
“嘶——”陈星抗议地半坐起来,看他的手指在自己股间进出,脸上有些红,说出的话也成了色厉内荏,“您这么弄我一会儿就要s,he啦!”
蒋弼之笑起来,压着他肩膀让他躺回去。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很柔软,里面还分泌出肠液,可他想听陈星说完。
“除了这种梦,还有什么?”
“忘了!”
蒋弼之压过来,手上开始激烈起来,“乖,讲一个梦。”
陈星睁开眼看他,气喘吁吁地说:“你耍赖。”他又忘了敬称。
“我在你梦里是好人还是坏人?”他的手指复温柔起来。
陈星喘息着看他片刻,又闭上眼,“我记得一个梦。梦见你从我身边走过去,没看见我,我赶紧喊你,你回头看了我一眼就转过头去继续走。我着急想追你,但是脚底下动不了——你做过那种梦吗?想跑跑不动,小腿一点劲儿使不上,鞋里像塞了铅块,心脏跳得飞快但是一点儿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