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有其他事情吗?”
谢鸩怔了怔,恋恋不舍地道:“没、没有了。”只是,我还想多听几句你的声音。
但那边一个字都没与他废话,“嘟——嘟——”电话中传来了盲音。
谢鸩将通话的录音仔细存了起来,随后走进了厨房,拿出了一堆蔬菜,挽起袖子开始下厨。
宫保j-i丁,糖醋排骨,红烧圆子,芙蓉蛋花汤。三菜一汤,全是谢千言喜欢的菜色。
谢鸩将手机的录音点开,一边反复听着谢千言低沉磁性的嗓音,一边强迫自己吃下面前的食物——他必须多吃一点,师父要求他半个月内长胖的。
而彼时民宿二楼中,谢千言刚挂断电话,便迎来了谢秋谴责的目光。
谢千言:“……怎么了?”
谢秋将泡好的红茶放到谢千言面前的小茶几上,自己则端着果汁坐到了对面的板凳上,清咳一声:“谢先生,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慕言……不对,谢鸩先生吗?”
谢千言对有恩于自己的人一向态度很好,点头道:“对,就是我那孽徒。”
谢秋喝了口果汁,嘴巴张开就想要说什么,但顿了顿,又讪讪道:“我好像没资格说先生哈?但、但您先前不是说,您的徒弟是您辛辛苦苦一点点养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