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够糊弄人的了。

“这就是您准备要教给那些圣徒的?”埃勒问道,连气息都有些不稳了。自家老大到底还藏着多少本事?他这是要逆天啊……

雷哲摇摇头:“不止这些,还有简易消毒法,心肺复苏,骨折急救,气管内c-h-a管之类的。尼德兰保卫战时我就考虑着弄这个了,直到不久前才算彻底弄完。我现在唯一顾虑的就是,如果把这些资料交给莫里斯,结果会怎么样。”

“怎么可以给他!”埃勒几乎叫惊叫起来:“这么大的功劳,您为什么要白白送给他。”

“不算白送,我会要求他在使用时,对外说明这是我写的。”功劳什么的雷哲可以不要,他只得到每个人的好人卡就够了。雷哲有些郁闷地说道:“但考虑到我和他已经撕破脸,我真怕他转手就把东西给了教皇,让教廷来处理那些资料。”

“您顾虑得很有道理。”埃勒说道:“他很有可能拿了您的心血,然后对教皇说全是他的功劳。”

“他不是那种人。”雷哲皱眉驳斥道:“当初尼德兰保卫战时,他可是把审讯异教徒的功劳全给了我,后来情报追回时的功劳他也给了我一份。”

“那时候的统帅可是玛丽夫人,他当然不敢抢您的功劳。”自以为很懂少爷心的埃勒嗤笑道。

雷哲终于忍无可忍将埃勒一脚踹翻在地:“你他妈懂个屁!你自己是条蛆,就看谁都是屎是吧?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你根本不知道,审讯异教徒时诺亚就掌握着我并非费洛雷斯本人的把柄。那时候,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做什么。那时候,根本就只有他知道我在审讯上出了力。

你根本不知道,追回情报时玛丽差点杀了他,而他却瞒下了我的种种劣迹,主动将功劳分了我一份,只为在重重质疑中护下我。

他以为他只是叶公好龙,他以为他已经成功抛掉了那份痴恋。直到这一刻,雷哲才终于明白,在莫里斯护在他身前的那一刻,他就踏入了名为莫里斯的沼泽,每多相处一刻,就多陷入一分,直至在注定无果的绝望中,没顶窒息。

难堪的酸涩感忽然袭击了雷哲的双眼,雷哲匆忙别过头,窗外夜色正好,星光璀璨一如尼德兰保卫战庆功那夜……

“豺狗也许会抓住一切机会咬断幼狼的喉咙。但头狼只会欢喜于自身队伍的壮大,并期待着幼狼为族群做出更多贡献。”

那时候,某人扬着酒杯笑得傲慢又温柔。

雷哲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涌上喉咙的苦涩统统咽下,笑得傲慢又绝望:“当个幼狼永远跟在你身后吗?想得美,我可是……注定要成为独狼的男人啊!”

又惊又怕的埃勒趴在地上偷偷瞅向雷哲,曾经他以为自家老大所走的路线是外在蠢萌,内在y-in险。可在这一刻,他惊讶地发现,雷哲的气质和之前已是截然不同,褪去圆滑瑟缩的伪装,此刻的他,如此强大,如此……寂寞。

雷哲却是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此刻正站在远处的某个隐蔽处遥遥望着他。

莫里斯很清楚,有些被施暴者会难以自控地对施暴者产生依赖x_i,ng。但他从不觉得,自己也会是那可悲团体中的一员。

但现实却给了他一个残酷的耳光,他摔了房间里的蜂蜜,他无法忍受过于安静房间,就连缺失了睡前按摩的身体也在抗议着被窝的冰冷。

所以他只能来到这里,看看某个人,给自己找个答案。

可是,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个相貌j-i,ng致身材纤细的陌生人。

莫里斯没有任何留恋地转身离开,既然给他问题的那个家伙已经不复存在,那么所谓的答案,他也就没必要再去考虑了。

第一百零三章

等雷哲捋顺情绪,可怜的埃勒已经在地上跪了半个小时了。

“你怎么还没滚?”单恋无果的雷大少有点暴躁。

埃勒哆嗦了一下,迅速而小声地回答道:“小的这就滚。”

雷哲看着埃勒那副将自己蜷成个球的瑟缩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叹息一声说道:“起来吧,我们谈谈。”

“是……”面对雷哲陡然客气下来的态度,埃勒更加不安了。

雷哲直截了当地说道:“虽然我可以理解你的立场,但我的确不喜欢你眼下这种奉承的态度,所以,你最好给我改掉。”

“是。”埃勒尽量让自己这个是回答得不那么卑躬屈膝。

“埃勒,我从不怀疑你的才能,更加可贵的是,你并未浪费你的才华,你一直在向着更高处努力,踏实而勤奋。所以,我才和你做下了那个三年后提供你晋升正式骑士所需金钱的约定。”雷哲诚恳地说道:“这是对你的鼓励,而非威胁,所以你完全没必要处处讨好我,唯恐我一个不开心就毁诺食言,你明白吗?”

面对雷哲的这番话,埃勒当然是……一个字都不信!费洛雷斯大少之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绝对是他生平仅见,他要是傻傻地相信着三年后就能获得自由、独立出去什么的,那就纯属自己找死了。但既然雷哲摆出了这种欣赏尊重的态度,埃勒当然是要配合的。

埃勒当即单膝下跪,一脸动容地说道:“大人您……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没想到您居然高尚至此。是我太狭隘,我不该拿自己那点卑劣心思来猜测您的。”

雷哲满意地点点头,轻抚埃勒狗头表示:“你明白就好。”

于是埃勒懂了,原来现在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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