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颜画表示不服。
“伤天害理?我一没让她家破人亡,二没杀人害命,怎么就伤天害理了?”
“毁人清白,比杀人更可恶!”
他从未做过此等污浊之事,觉得杀人都好过这些。
“一天!如果一天之内我再拿不到钱,后果自负!不要以为能逃掉,我们的本事,你是见识到了的。下次再因为逃被我们抓到,就没有这么轻松能走的!”
刘仁涛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手脚不便的颜画,独自求救。
“你不放我走,我怎么拿钱啊!”
一旁听完全过程的陆一开觉得甚是惊喜,原来流艺澜这事,是她一手操办。
想起曾与她合作害流艺澜,心里顿时觉得厌恶不已。
“是你啊。”
陆一开走上去,颇为得意的打招呼。
“陆公子,见到你真好,帮我个忙。我的手被绑住了,你能帮我解开吗?”
颜画见到他,止不住高兴劲。以为他的出现,能解救她一把。
“不能!”
他回答的干脆利落。
“陆公子,你…怎么了?”
他一脸阴谋的笑意,着实另人害怕。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愁怎么抓获害流艺澜名誉扫地的罪人,你就主动跳出来领罪来了。好,好!我这就把你抓去交给官府!”
“我…我…”
颜画听言,当即吓得连说话都不顺溜了。想起他也曾在流艺澜那受过委屈,便打算将他拉到自己这边。
“陆公子曾在舞厅受到何等委屈,我让她遭唾弃,也是间接为你报仇啊!”
“是吗?”
陆一开并不领情,“可惜我现在,只想她好好的。而你…必须要为自己的过错,负上责任!”
“我是你父亲最心爱的女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颜画看他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得太快,且决意很大,自知在他这条路上走不通,便搬出他父亲来。
这举动,反而引得他更加反感。
他二话不说,直接揪起麻袋一角,将人往官府拖去。
颜画被陆一开送到官府后,官府便派人将当事人流艺澜请来。
自然,刘仁涛这个办事的,也没能逃过。
审视起来,他是案件关键。
流艺澜来时看到颜画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倒让她好奇。
她与颜画见面拢共不超过两次,那两次就足够看清她的脾性。
现在这副模样,真狼狈。
颜画看到她,恨得牙齿都要咬碎。放在平时早扑上去撕了她那张脸。这个地方,她唯有老老实实。
官兵去找刘仁涛的时候,他将情况猜得八九不离十。
如今看到颜画,无非把他的猜忌确认。
他没想过逃离审判,没想到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