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学吗?”
“可以,这个小魔法很简单,不需要多少魔力。”
“嗯~~”
——
有着一身柔软黑亮的毛皮的小黑猫喵喵叫得很开心,它的两只后脚踩在雪白柔软的床铺上让自己的身体直立起来,两只小前爪搭在它那跪坐在床上逗着它玩的小主人的手上,时不时地扒拉几下。
白瓷色的手指轻轻挠了挠它那毛绒绒的小脑袋,让它更加开心地蹭着小主人的手背,偶尔舔上一舔。
因为已经到了夜里,那双金色的眼睛睁得圆滚滚的。
“喵~~”
它撒娇般蹭着主人叫了一声,金色的大眼睛盯着那个从它的小主人脖子上垂下来的系在细链上的金色指环。
“喵~~?”
总觉得好像很熟悉?
它这么想着,忍不住伸住小爪子向在它眼前一荡一荡的金色指环挠了过去。
“喵!”
小小的身体突然悬空,被人拎着后颈皮悬在半空中的小黑猫四只小爪子徒劳地在空中比划着,发出哀怨的叫声。
它不想离开这个软软暖暖的床还有一样软软的小主人啦!
拎着它的手突然一松,它从空中掉下来,落进了一名侍女的双手中。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艾玛使劲扒拉着侍女的手臂,但是又不敢真的挣扎跑出来。
它小心地瞅着把它从床上扔出来也懒得看它一眼的另外一个它很畏惧的主人,毛绒绒的小耳朵抖了一抖,拉耸下来,蔫蔫地趴在侍女怀里任由她把自己从房子里抱了出去。
年轻的法老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于是房里其他的侍女纷纷躬身退了出去,在离开之前吹熄了自己身边的灯,只留下一盏靠近天台的白石柱子上的微亮的灯。
房间在一瞬间暗淡了许多,唯一一点微弱的灯光时不时地被从天台外渗进来的风吹得闪了一闪,于是房里的y-in影也时不时跟着动了一动。
亚图姆坐上床,靠在床头,伸手摘下头上那黄金的荷鲁斯头饰,随意放在了一旁。
一抬起头,他就看见坐在他身边的年少王弟微微歪着头看着他,那张稚嫩可爱的面容对他露出了他所熟悉的软软的笑容。
绯红色的艳丽瞳孔深处似乎有什么隐约动了一动,又平静下来。
亚图姆下意识伸出手来,指尖透入对方的发丝,抚着那白瓷色的颊。
浅褐色指尖传递来的柔软细腻而又熟悉的舒适感让他俊美的面容放松了许多,他注视着他的王弟的眼中透出的一点暖意,坐直身子,脸向对方凑了过去。
只是,年轻法老王的唇在下一秒所感觉到的柔软温热的感触并非来自于他的王弟的唇,而是王弟抬起的手的手心。
跪坐在床上的王弟仰着头,那双紫罗兰色的大眼睛看着他,抬起的右手捂住了他的唇。
绯红色瞳孔里艳丽的颜色一点点沉下来,化作y-in晦的色调。
亚图姆一把抓住那纤细的手腕,将那碍事的手从自己唇前扯开。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给艳红色的瞳孔里投上一层深色的y-in影,隐约蕴含着少年王压抑中的怒气。
“你还在生气?”
年轻的法老王盯着他的王弟,他的唇抿得紧紧的,“因为那件事……你怨恨朕?”
年少的王弟怔了一怔,突然失笑。
因为右手被对方抓住动不了,所以只能抬起仅剩的自由的左手。
白瓷色的手指捧着年轻法老王的右颊,游戏抬起头,他直起身体,主动将自己的唇贴上了那浅褐色的额头。
他亲吻了一下少年王刚刚摘下了黄金头饰的额头,然后再一次对他的王兄微笑。
“我以前曾经说过,对现在的我来说,王兄是我最重要的人。”
年少的王弟说,浅紫色的瞳孔弯弯的,化作月牙的弧度。
“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怨恨王兄。”
讨厌也好,怨恨也好,我都做不到。
因为是你。
因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也许是因为被他的王弟第一次如此主动地亲吻,年轻的法老王似乎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清了游戏的话没有,因为他此刻只是有点发怔地看着他的王弟,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刚才被亲吻的地方。
年轻的法老王皱了皱眉,绯红色的瞳孔死死地盯着他那个突如其来做出惊人举动的王弟,眼底的颜色太过艳丽而让人看不清楚那深处的神色。
年少王弟毫不回避地与之对视,一脸无辜,看起来笑得很开心。
最终败下阵的人出乎意料。
年轻的法老王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视线从对方那里移开,扭过头去。
他的脸隐藏在昏暗的灯光斜s,he下的y-in影之中,掩盖住了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的那一抹微弱的窘迫之色。
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再一次向后躺去,上半身靠在床头。
“王兄?”
年少王弟的试探没得到回应,反而被那伸来的手使劲一拽,顿时一头栽进了亚图姆怀中。
他试着动一动,可是那双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让他撑不起身体。
“王兄。”
“……”
“你真的要这么靠着睡一晚上?”脖子会很累的。
“闭嘴。”
——
正午时分,年轻的法老王放下手中的笔站了起来。一堆足有人头那么高的莎草纸整整齐齐地码在长桌的左侧,那是他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