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大圈，几个人嘴皮子都问干了，诡计百出都没发现半点问题。
妇女主任赶紧打电话把李主任从病房里叫了出来。
“这些人好像真的不是托？”
“如果不是托的话，下午要是再来这么多病人，那我们不是要输了吗？”
李主任脸色也难看起来，这下不但四万块赚不到，还得一人赔给黄荀一万块，这怎么行？
两人正在说话，突然听到走廊里有一个清脆的小姑娘声音：“请问你们的花也是从604买的吗？
好漂亮。”
转头看去，就见一个戴着白色兔耳帽的卫衣妹子，举着个手机，正拦着一个买了花的病人问路。
“对啊，小姑娘你也是胡医生介绍来的吗？”
病人心情正好，看到漂亮的小姑娘，便聊了起来。
“不是的。
我在楼下，陪一个朋友来看病，突然看到这么多人买花，想起几天前遇到的一件事。”
“当时也是一堆跟你们情况差不多的抑郁症患者，从一辆车上买花。
当时我还买了一盆呢。”
“哦？
你也有精神方面的抑郁吗？”
病人有点心疼看着面前漂亮可爱的小姑娘问。
“没有，我只是晚上失眠多梦，食欲不振，那天买了一盆花，结果回到家之后发现不但吃饭好了，睡也睡得香了！”
“真的吗？”
病人一脸大喜，“我跟你说，你这算早期症状，我也是整夜整夜睡不着，非常痛苦……听你这么一说，这花我是买对了！”
说着，抱着花盆的手更紧了。
李主任跟妇女主任听到这里，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