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祁竟是松了一口气,南宫洪仁没有为南宫泰权而难过真是太好了!
南宫洪仁只是因为太过烦恼而对南宫祁抱怨一下,现在想想,南宫祁像是知道府里发生什么事似的,“你在宫里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若南宫祁真听到什么风声也不奇怪,黄氏在府里闹得很厉害,被人知道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南宫祁自是猜到的,但是他总不能说出自己是猜的,便摇头道:“不知道,但是瞧父亲的脸色猜想不是好事,父亲也不需太担心我被嫡兄连累了,人都有两只眼睛看,我是好是坏,他们总能看到的,还不至于因嫡兄的事就认定我是什么人。”
南宫洪仁欣慰道:“如此甚好,你既不担心,我也就放心了。”他就怕南宫祁想不开,踏进死胡同里走不出来。
这头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兵部尚书府却是乱糟糟一团,谢氏闹着要赶南宫泰权,黄氏哭着阻止,还不停找大夫给南宫泰权看病,大夫没辙她又生气地骂人。
南宫泰重比南宫洪仁还头疼,早叫黄氏舍了南宫泰权,在南宫泰权的晦病发作之前把他悄悄弄死算了,偏偏她死活要保住南宫泰权,这下好了,闹出大丑闻了,如今还不消停,竟是大张旗鼓找大夫,也不怕被人知道南宫泰权得了什么病!
他既恨弟弟没出息和亲母死命护着弟弟,也恨自己的命为何和南宫祁怡怡相反,南宫祁先后救了皇帝和太后,又是探花郎,还被公主看上将要成为驸马,而他至今除了考得二甲第十的功名就一事无成,只能依附太子,而且依附太子的事还不能放在明面上,倒显得他窝囊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