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
“极度嚣张”指着戴京京说:“除非你跟这个人绝交,我就买下来。”
戴京京冷哼:“宫兆中,你除了威胁别人还会什么?”
宫兆中勾了勾唇:“我有资本威胁人就足够了。”
“垃圾,你也只敢在外面和在家里嚣张而已,要是到京都主家,你不过是趴在地上舔鞋的狗。”
这话让宫兆中想起不好的事情,也算是彻底地把他给惹怒了:“戴京京,我今天就把放话在这里,以后你们戴家以后要是能买到丹草市场买到一株草药,我就跟你姓,叫你一声爷爷,还有……”
他看眼陆恒他们:“只要与你有关的人,也都通通被列到宫家的黑名单里,别想再买到草药和丹药,“恒权”你们要是现在跟他撇清关系还来得及。”
戴京京冷冷盯着宫兆中,没有看陆恒他们。
“宫家的人就不是一样,有能耐啊,说话和用户名一样极度嚣张。”陆恒根本不怕威胁,也不喜欢别人威胁他,更不把别人的威胁放在眼里,掏出手机,直接退了定金,还给对方差评,并评论对方“出尔反尔,不守信用”,然后手机反回来给宫兆中看:“东西我不卖了。”
“你有种。”宫兆中怒掏出手机,看到信用度降低,而对方又重新把法器挂到上面,从两亿升到了两亿五千万:“你们不卖给我,也别想把东西卖出去。”
“无所谓,我们陆家不差钱这一点钱。”陆恒转头对陆洲问:“哥,你说我说得对吧?”
陆洲点点头,他也看不惯宫兆中的态度。
宫兆中眯了眯眼:“陆家?哪个陆家?”
“你不是很有本事吗?自己去查啊。”
宫兆中身边的年轻人拉了拉宫兆中衣角,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哥,站在“恒权”后面的人挺眼熟的。”
宫兆中看向陆恒身后的陆洲,确实挺眼熟的,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你们好样的,都给我等着,过不了几天,你们就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宫兆中和弟弟宫兆宁开车离开。
戴京京挣脱康凯,冷哼。
陆恒问:“你跟那家伙怎么回事?”
戴京京说:“有一次,我参加宫家的宴会,无意中看到他为了讨好京中的宫家,替比自己小辈的人擦鞋,我当时只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但是从那一天起,他就莫名其妙的针对我,每次见面就对我冷嘲热讽的,还说我名字像女生,说我长得也像女生,我这个人生平最讨厌别人拿我名字说事,就跟他打起来了。”
其实他也不喜欢自己名字,可是他爷爷说这是找大师算过的,能给他本人来带来各种好运势,他也问过一些大师,他名字确实取得好,所以他才没有改名。
康凯扑哧一笑:“就你看人的眼神,是谁都受不了,你的一眼就能让他气结了。”
刚来学校上课当天,他也觉得戴京京是个眼高于顶,不好相处的人,就好像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而他们是生活在贫困区的难民,永远都高攀不起他,等相处才知道这个比他小两岁的孩子只是有些小高傲,并不像表面一样看不起人。
陆恒也笑道:“应该是你的眼神让他误以为你看不起他才把他给惹毛了。”
戴京京哼道:“我现在确实看不起他。”
陆洲好奇问道:“刚才姓宫的跟丹药市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得罪他就买不到丹草药?”
戴京京怀疑看着他:“你连这一点都不知道,真的是陆厉两家的人吗?”
陆洲:“……”
陆恒哈哈一笑,伸后搭在陆洲的肩膀上:“哥,刚才那个宫兆中是宫家的旁系,可是他们这一大家子没有京者都的直系脑子好使,所以都当不了大官,但是他们有人脉和手段,几乎垄断整个草药市场,现在丹草市场里的草药,有百分七十是出自他们宫家,也只有他们宫家的草药最齐全,最主要是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大大提高了草药成活率,许多别人种不出来的草药,他们都种出来了,所以很多人都得巴结他们宫家,指望他们卖草药练丹,要是他们放话不卖草药给我们,那我们还真有可能买不到一株草药,说到这个,我得打电话跟妈他们报备一声。”
他拿出电话给姜莞打去电话,想着陆洲也在这里,就按下了免提说道:“妈,我跟你说一件事情。”
陆恒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姜莞立刻念道:“你这个孩子,做事怎么这么冲动,就不想想以后要是我们需要药……”
陆恒赶紧打断她:“妈,其实是大哥看不顺眼他,是他态度太嚣张了,哥,你说对吧?”
陆洲应道:“对。”
姜莞听是陆洲惹出来的,语气立刻变温柔了:“小洲,你别担心,我们陆家屯好几大仓库的药材,也有很多丹药,种子也有很多,要是没有草药,我们自己种,那个宫家小子太不把人放眼里,就该欠收拾,你没受委屈吧?”
康凯在戴京京耳边小声说道:“我觉得恒哥一定是陆家冲话费送的,要不就是捡来的,或是电话里的阿姨是他后妈,不然都是儿子,怎么态度差这么远啊。”
戴京京:“……”
其实也不能怪姜莞偏心,陆洲是她的第一个儿子,陆洲又小从就特别倒霉,还体弱多病,需要用比照顾其他孩子还要多几倍耐心的照顾他,然后造成了其他四个孩子和放养差不多,唯有带着陆洲是她用心带大的。
陆恒他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