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之中所表达的意思，秦羽当然能够听得明白。
“她……死了？”
秦羽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么到了现在，秦羽终于明白龙皇为什么会看起来这么失落了。
而且，龙皇能够看开，并且登上岚岛来帮助曲迦笙也更加合理了一些。
再加上之前龙皇所说，到现在为止，他们那个年代的朋友已经越来越少了。
原来是这样的意思。
龙皇微微点头，忽然，他的目光之中闪过了一抹恨意。
“我甚至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秦羽更加好奇，他总觉得，从龙皇的态度上来看，凌晗柔的死因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苏老，方便问一下，她是怎么死的吗？”
“被人杀了。”
龙皇忽然捏起了拳头，目光之中更是一片猩红，咬牙切齿的说到：“被一个她自己选择的男人杀掉的。”
秦羽整个人愣住了。
这句话之中的信息量不少。
首先说明，凌晗柔已经有了选择。
不是龙皇和曲迦笙之中的任何一个。
其实这并不会让秦羽感觉到意外，毕竟两个人其实一直都在自作多情。
而另一个信息，就是凌晗柔的死，是被人杀害的！
那么，这个人是否还活着？
如果还活着，那么龙皇和曲迦笙，怎么可能不去为凌晗柔报仇？
按照两人的性格来说，为了争取凌晗柔，他们都能大打出手，可是这个他们最心爱的女人被杀了，他们可能忍得住？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只可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个男人的实力，非常强！
强到现在的龙皇和曲迦笙都没有把握能够杀掉他。
要知道，先不说龙皇，曲迦笙可是被龙皇评价为圣阶之下的最强者。
连他都做不到的事情，岂不是说明那个人……
是圣阶？！
秦羽不禁有些动容。
而龙皇眼中的恨意却丝毫没有减少：“那个男人本来是凌家收养的孩子，当年我还见过他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