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王惊龙的神色都很平淡，偶尔会流露出一丝玩味之色。
之前已对王惊龙真面目有所了解的宋渊，见状心头冰寒。
他知道，无论凌云还是楚星辉，在王惊龙的眼里，都只不过是羊圈里的猎物。
王惊龙这目光，就像是在看猎物争斗。
包括他的儿子宋扬的死，对王惊龙来说，也和死了一只羊没什么区别。
不过也正因此，王惊龙始终很理智，没有被任何一方左右思路。
“凌云与宋扬的厮杀，肯定还有其他旁观者，你们去询问那些旁观者，我要知道事情的真实经过。”
随后，众人就听王惊龙对手下几名戒律堂成员道。
等那几个戒律堂成员离开，楚星辉脸上霎时冷汗直流。
他也不蠢。
听到王惊龙这话，他立即就意识到，王惊龙从头到尾都没信过他的话，也没受到挑拨影响。
那么，他之前的一系列表演，在王惊龙眼里，是不是就像小丑一样？
毫无疑问，只要那几个戒律堂的成员，去找其他旁观者查证，事情的真相，很容易就会被调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