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徐川的办公室，程然给了他一个眼神，徐川便很识趣的离开了。
“程然你好大的胆子！”
不待程然开口，猥琐男人率先发难，怒声叱道。
程然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示意他坐下聊：“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些误会，人不是我杀的。”
猥琐男人冷笑。
坐到程然对面，他没去碰茶杯，而是从怀里摸出手机来，拨了过去。
接通后，简短的说了句：“人我见到了。”
之后就把手机递给程然了。
程然接过手机放到耳边。
“喂？”
“你就是程然？”
程然从对方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但是却能感觉到一丝寒意。
“是。”
“我是方青晏。”
方青晏？
程然猛然间想起，红樱曾提到，方青晏是她的姘头之一。而且，他还是京城方家被流放到江北省的公子哥。
“什么事？”
“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杀人的理由，否则，你们锦东就破产吧。”
方青晏的话很简洁，语气也没掺杂任何情绪，可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人不是我杀的。”
程然说完，直接就挂掉了电话。
他这个举动，顿时把猥琐男人都吓了一跳。
“副主席的电话你都敢挂？”
副主席，说的当然是方青晏了，程然不禁皱起眉头，想到一种可能。
“程然，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你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呢？”猥琐男人冷笑道：“你知道副主席在江北省的能量，根本是你不能比拟的，莫说是你，就算是沈氏集团的沈华，还有被你杀死的朱杰，都无法跟副主席相提并论。”
“你居然敢挂他电话？”
程然淡淡的笑了笑：“我连商盟主席都敢杀，一个副主席的电话，我还不敢挂他电话了？”
这一问，把猥琐男人给问住了。
他愣了半天，才怒气冲冲的说：“朱杰算个屁，他的靠山无非就是全国商盟总会，而我们副主席的背景……反正是商盟都不感惹的存在。”
“程然，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包括你的锦东集团，从明天开始，都会随时……消失。”
说话的时候，他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闻言，程然目光微缩。
说商盟要是想搞垮一个管制区内的集团，确实跟玩一样。
程然当然也相信方青晏有这个实力，可是，他会这么做吗？
再说，电话挂都挂了，还能怎样？
再打个电话过去，告诉他，没错，人是我杀的？
多蠢？
“啧啧，可惜了……”猥琐男人摇头叹息道。
“可惜什么？”程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