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余霞惹毛,二组长的暴脾气彻底上来了:“她想看就让她看!”
陈程用力拉住他,劝道:“你冷静一点。”
二组长不再吼,但依旧气得胸脯不停地起伏:“我们调查失踪案的时候去她家,这里不让进,那里不能碰,把我手下的探员当贼一样防,不知道拖了多少调查进度,现在倒是关心起尸体了……”
陈程听着,又劝着拍了几下他的肩膀。
二组长呼了一口气,气出完了,人也平静了一点。
“没事。”
他咬着牙摆摆手,向后捋了把头发,重新杀进抢尸体的队伍里,但由于怕伤到人,只能死命地把余霞的人往外拽。
就在诸弯弯犹豫着要不要加入战局踹两脚坏人的时候,刚才提前离开去做访查的陆淼回来了。
他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闹事的主力,护着担架抬进车里,然后转身走到诸弯弯身边,看着那几个被他撂倒的男人,挠着脑袋挺纳闷:“怎么回事?”
诸弯弯看了眼默默爬起来、不敢再声张的余霞手下,悄悄地往陆淼身边靠了靠,边跟着他往车走,边说余霞带人要认尸体的事。
陆淼听完也没往心里去,他刚才下手有数,根本伤不到那几个人。
上了车,他边启动车子,边跟诸弯弯说:“我刚去山下的几户农户里问了问,他们说他们白天经常会把家里的羊啊鹅啊都放到山上,如果有车上山,他们应该会发现,如果只是人上山就不一定了。至于晚上,他们天刚黑就关灯睡了,所以基本不可能发现。”
“所以……他们有什么发现吗?”
陆淼摇头:“没有。”
诸弯弯叹了口气。
她来的时候,对这附近的路多少也算了解了,不是靠村的土路,就是荒山野岭,根本就没有监控可查。而离这里最近的交通摄像头,是在一条主干路上,车流量非常大,如果想根据这点查,需要耗费的时间和精力简直无法计算。
凶手恐怕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挑选骷髅山这样一个地方进行抛尸。
正思考着,诸弯弯突然发现,陆淼一直在坐不住地翘着屁股。
诸弯弯:“你的屁股怎么了?”
“别提了……”
陆淼摸了摸屁股,嘶嘶地倒吸着凉气,心有余悸:“那头鹅太可怕了!口口都对着我的屁股咬!咬得是真疼啊!站着还感觉不出来,一坐下……啊……”
声音都开始抖了。
诸弯弯被他感染,忍不住也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
因为陆三水的屁股,他这车开得实在困难,所以这一路开开停停,还总是走斜线。
等他们回到总局,除了还留在中心现场的小太阳一行,其他人早就到了,都在等法医那边确定死者的身份。
临近傍晚,陈不周还在里面忙,只有姜小雏跑出来报了信,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就是于牧生。
“行了,准备干活吧。”
陆淼小心地不用屁股、抻着胳膊拉了拉筋,“虽然我希望盛世太平,这辈子都不用干活,但果然还是不可能啊。”
诸弯弯再次叹了口气。
确定死者就是于牧生,对谁来说都不是好消息,不但没能降低破案的难度,反而让案件的侦破变得更难了。
在之前的一周,二组倾尽全力,都没能发现于牧生失踪的具体地点,说明这个方向的调查很可能走不通,而尸体发现的地点又是几乎荒无人烟的骷髅山……
凶手虏到死者的地方查不到,抛尸的地点偏远又难以查下去,惯常的搜索道路一下子断了两条。
还有,虽然以死者的身份,遭到劫财害命的可能性很大,但凶手连那个一看就很值钱的金壳手表都没拿,所以抢劫杀人的这点应该也可以排除……
向办公室走着,诸弯弯把她的想法向陆淼说了。但陆淼却有些不确定:“会不会是凶手不知道那个手表值钱呀?我就看不出那个手表哪儿值钱了,看着跟镀金的也没什么差别……”
可马上,从现场赶回来的徐日就否定他的怀疑。
“应该不可能是抢劫杀人。”
徐日认真解释,“死者钱包就落在尸体不远处,被车轮碾过,压在了杂草和泥下面。车轮压痕还在取证中,但是我们已经核实了这个钱包,所有值钱的,钱、卡、手表都没丢,不是抢劫杀人该有的情况。”
“问题是钱包里的这张卡片。”
他说着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张不起眼的小卡片,上面的污渍已经经过了处理,能很容易地辨认出,它本来就是张普通的白色卡纸片,上面什么标识都没有,只有一面的右下角手写了一个数字,0611。
徐日把卡片隔着袋子递给诸弯弯:“二组的人说,这个卡片,在于牧生的书房里还有三张,都是同样的白纸名片卡,上面什么图案都没有,只有不同的四位数字,用途和来路都还不清楚。”
“我清楚啊。”
诸弯弯看了眼卡片,“这是存酒卡,胖子烧烤斜对面胡同里那家小酒馆的。”
她把卡片还给徐日,从口袋里抽出纸笔,低着头简单地标注起胖子烧烤和小酒馆的位置关系。
“我们每次去胖子家吃烧烤,旁边都有人拿着那家小酒馆的存酒卡去喝酒,”她说着,抬头看了看徐日和陆淼,“你们都没印象吗?”
……
……
徐日和陆淼对视一眼。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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