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还觉得风水是骗人的呢,后来我真的可以看见气场之后,才真的相信,这个世界其实并不是那么科学。”说到这里,吴渊看了看我手里的木盒,皱了皱眉头,“你就这样拿着,不会有事儿吗?”
“我没事儿啊,我和你不一样,我这手上也是有功夫的,这东西伤不到我。”
我将木盒小心的打开,慢慢的,一股子即为精纯的阴气,顺着木盒开启的缝子,冒了出来。等到我将整个木盒打开,一个快圆润的,婴儿石头大小的青色石头,就出现在了我和吴渊的面前。
“这是你要找的东西吧?”吴渊看着那石头,问道,“买的时候,拍卖的人说是一块极阴石,但是你说的是一块三生石,我怕弄错了,但是拍卖会上就拍买了这一块石头。”
“是这块石头,没错。”我算是明白那女鬼仙为什么肯定,我看到东西就知道是她的了,实在是这石头上面的气息,和那女鬼仙的是一模一样,看到它,有一种女鬼仙就在我身边的感觉。
仔细看着这块石头,甚至有一种自己会被吸进去的错觉。那女鬼仙说话可真是客气,就这还只是个留下的念想?她心里的好东西,得是什么样子的宝贝啊。
不过,东西是找到了,我怎么把它给送过去,这倒是个问题,开封也不是去不得,但是这画展还有五天呢,我现在就走了,有点说不过去吧。
老爷子生病了,还坚持着要再待几天呢,我这惟一一个啥毛病没有的,还想要请假去开封?
别说老爷子愿意不愿意了,我自己都觉得不是个事儿。
没办法,我只好找了赵金刚,让他先过去捎个口信,东西找到了,但是我这边现在实在是过不去,怎么也得下周才行。
交代完事情,我又找了一张空白的黄纸,现做了一张封印符,贴在木盒子上,扔到背包里,打算这几天,就随身携带了。
忙完这些事情,已经是凌晨快两点多了,总不能让吴渊自己再回去吧?虽然这家伙是自己开车出来了的,可是都这点了,谁不困啊。
“我这就一张床,你带身份证了吗?”我寻思着,再下去给他开一个房间,先住上一天。但是吴渊摇了摇头,“又不出远门,带那东西太麻烦。”
我挠挠脑袋,“那要不,你睡床上吧,我打个地铺。”
吴渊看了看我,“又不是女的,不用这么矫情,这是大床,睡两个人没问题的。除非,你嫌弃我?”
这家伙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哪能啊,我是怕你不得劲儿,我打小就和兄弟们挤一张炕。主要是是怕你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觉。”
我一想,可也是,两个大老爷们,有什么的。
我这话说完,一想,不对啊,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小青涩,八成有过有亲密关系的男朋友,我这么说其实不是在说他是个雏儿?
这话,放哪个男的身上,都不算好话吧?
“呃,那啥,没别的意思啊,你现在有男朋友吗?我怕你男朋友误会。”
吴渊勾了勾嘴角,很认真的看着我,“我没有男朋友,你放心,没人误会。”
我心说,你有没有男朋友,和我还真就没什么关系。
这就酒店是给准备那种白色的睡衣的,我来的时候自己带了一套棉麻的短衣短裤,虽然天热,但是我从来就不习惯裸睡。
打小我妈养的臭毛病,正好不用盖被子。因此酒店的睡衣,就贡献给了吴渊。
躺在床上,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不是血缘关系的认,刚开始多少有点别扭,不过大概是实在太困了,我躺在床上没两分钟就睡着了。至于吴渊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只是迷迷糊糊的,下意识的尽量不要翻到另一边,抢了人家的地方。但是想是这么想的,可事实上却未必能控制。
我这两年一直睡的是大床,转个身,翻个腿什么的,从来没有个顾及,因此可以想象,我这人睡相其实真的不怎么样。只不过一直是一个人睡觉,从来也没有人挑我的毛病。
第二天,我感觉到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邓国平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几点了,你怎么在这?”
邓国平指了指自己的手表,“八点了,臭小子,再不起来可就没饭吃了。我今儿一大早就给你打电话,打了七八个你都没接,没把发我就过来敲门了,还是你的那个朋友给我开的门。
我说行啊,小子,这才几天,就勾搭一个魔都的朋友,昨天玩到挺晚吧?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昨天确实睡的很晚,“我和老吴认识很久了,不是才认识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带了认识没几天的人回来了,我可告诉你,现在人啊,乱得很,你可得注意一点,别生病了,不然啊,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交朋友怎么跟生病挂在一起了。
不过说道生病,“你感冒怎么样了,好点了吗?用不用再吃一次药剂,巩固一下。”
邓国平拍了拍我后背,“起来吧,我和老师都没事儿了,就是那个老二,看着还有点难受,你的药呢,我拿去给他。”
老爷子没事儿我就放心了,至于郁泽,那是因为他脖子上那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