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探了进去。

适才的进出完全满足不了敏感的内壁,是以这修长的手指一进去,内壁便缠住了不放。

季琢无奈地道:“阿墨,松一些。”

沈已墨听季琢唤自己“阿墨”登时羞怯不已,勉力地舒展了些,但即使如此,季琢还是好容易才上完了药。

因方才的一番动作,俩人的下身皆硬了,季琢翻身上床,从背后抱住沈已墨,一面以下身摩挲着沈已墨的臀缝,一面伸手套/弄着沈已墨的热物。

沈已墨被他作弄得不住呻/吟着,汗水濡湿了一头墨色的长发。

季琢撩开沈已墨后颈的发丝,低首亲吻了起来,这时,沈已墨终是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震得沈已墨动弹不得,待他缓过气来,立刻回过身,伸手覆在季琢的热物动作起来,他手势生涩,但季琢的热物到底还是泄在了他的手中。

季琢抱着沈已墨赤/裸的身子,哄得他睡了,方起身,重新要了盆水来,将他一身的汗湿擦去,又换上干净的xiè_yī。

沈已墨睡得熟了,如同婴孩一般毫无防备,任凭季琢摆弄,只口中呓语着:“季琢······季琢······”

季琢垂首,吻上沈已墨的额角,低声应了:“我在这儿。”

说罢,季琢又将自己收拾妥当了,才上了床榻将沈已墨揽在怀中。

季琢从未与人睡过一张床榻,更何况是这般亲密地贴在一处,他还道自己会一夜难眠。

未料,他一合上眼,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小墨和季琢前世篇第四个番外,下一章是周锦书番外

第63章 番外七·周锦书·上

周锦书三岁时,周母买了些笔墨来与他玩耍,嘱咐他:“莫要入口,莫要乱跑。”便去庖厨做饭去了。

待她做完一顿饭,去房中抱周锦书时,却见幼小的周锦书抓着狼毫,乐呵呵地笑着,白嫩的面上沾满了墨汁。

她方要轻斥两句,一看,铺在孩子身下的宣纸上竟赫然多了一枝山茶花,纵然粗糙了些,但也初具雏形。

她吃了一惊,揉了揉儿子毛茸茸的脑袋瓜子,柔声问道:“书儿,这是你画得么?”

小小的周锦书舔了舔左手的手指,右手执着狼毫在宣纸上画了几笔,这山茶花便多了一片叶子。

周母欣喜不已,却原来自己的儿子竟具有作画的天赋。

周母原是黎州下等青楼的花娘,怀了周锦书后,便向嬷嬷赎了身,她虽存了不少皮肉钱,但赎身之后,已余不多,买了这处小院后,手头更是吃紧。

是以,她并无闲财送周锦书去先生处学画,但笔墨宣纸却是从来不敢缺。

一年后,她终是攒足了银两,将周锦书送到了书院念书,这书院不教作画,她想着再多攒些银两,便可再另寻个先生教周锦书作画。

未料,周锦书入学不过十日,那老先生便将她唤道一旁,不住地夸赞道:“此子早慧,我教了他堪堪十日的诗经,他便能成诗,他的诗算不得精巧,但灵气十足,况且他眼下不过四岁,许再过十年,我便能教出个状元郎来。”

周母闻言,激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向着先生连连道谢。

又是六年,周锦书十岁,甫参加院试,便中了秀才。

三年后,十三岁的周锦书乡试夺魁。

周家一时风头无二,十三岁的周锦书还未长成,身量不高,但只要他一出门,人人都要客气地唤他一声“解元公。”

周锦书被一众人吹捧着,暗暗道:我定要在明年春天的会试中考中会元。

他日日手不释卷,挑灯夜读,纵使冬日里一双手生满了冻疮亦未放下过书本。

一日,周母带着周锦书上山拜佛,以求应试顺利。

在文曲星前,突地有人拉了周母的手道:“涴春姑娘,许久不见了,你怎地憔悴了许多?”

周锦书见母亲遭人轻薄,一掌拍开那中年人的手,仰首道:“你要作甚么!”

那中年人满面的横肉,绿豆大的眼睛盯着周锦书,不怀好意地笑道:“涴春姑娘,却原来你是偷偷生孩子去了,怪不得我想尝尝你的滋味都寻你不到。”

周母不予理会,拉了周锦书的手,低声道:“他是认错人了,我们快些走罢,莫要被他缠上了。”

那中年人讥笑道:“不过是个贱人,只要给你钱便能上的货色,你岔开腿的模样我还记得,我哪里会认错人。”

这日,来参拜文曲星的香客众多,三人这番闹腾,已引得了众人驻足。

其中一人对中年人道:“你可勿要胡说,她可是解元公的母亲。”

“解元公?”中年人指了指周锦书道,“这黄口小儿还是解元公?”

旁的人补充道:“周公子是今年高中的解元。”

中年人盯紧了周母,伸手摸了把她的面颊,猥琐地笑道:“你下身被人操得松了,没想到生出来的儿子倒是不错。”

周锦书恨恨地道:“你勿要侮辱我娘亲!”

中年人皮笑肉不笑地道:“涴春姑娘,你胸口和大腿根应当各有一颗黑痣,你不如将衣裳脱了,让你儿子看上一看,便知我说得半点不假。”

周母难堪得无地自容,她死命地将要涌上来的泪意压下,一把拉起周锦书手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甚么涴春姑娘。”

说罢,她便拉着周锦书穿过人群,下了山去。

自此,不再有人唤周锦书“解元公”,皆在暗地里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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