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自己从来没这么幼稚过,当了几十年皇帝竟然也学会咬了,想想都脸红。

“痛。”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寒弟问了就不能撒谎,痛就是痛。

呃……越发不好意思了,但水月寒更高兴玉无疡的坦白,这个男他的面前从来不会掩饰自己,连他当初的掠夺都是光明正大的来。

其实当年若不是玉无疡对他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只凭着‘媚惑’太子这项罪名,前金耀国皇帝就有几百种方法悄悄灭了他。

那时的自己再历害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和当了几十年帝王的根本没法比,而明知道自己欠了玉无疡的情,虽然不是自愿的,可欠了就是欠了,偏偏两又注定是敌,始终放不开手脚对玉无疡出手的自己就只好能避则避,避不开就逃,过了好一段鸡飞狗跳的日子之后,直到意外救了玉无疡一命,才总算狠下心来撕破脸皮。

回想曾经,他和玉无疡之间真的发生了太多太多值得回忆的事情,牵绊也是那些纷纷扰扰里一圈又一圈捆住了玉无疡,也,捆住了他。

“寒弟想什么?”挺腰翻身,重新将水月寒压身下,玉无疡用鼻子蹭了蹭水月寒的鼻尖轻声问着。

寒弟的眼眸中闪烁着追忆的色彩,他很想知道那些色彩里有没有他,可……苦恼的抿直了嘴唇,貌似自己带给寒弟的都是不好的回忆?印像里唯一称得上美好的,只有那次自己被射了一箭之后寒弟的拼死营救了。

“寒弟,的心是的,命也是的。”从他醒来的那一刻起,寒弟就是他后半生的生命主宰,他发过誓的,即使被寒弟舍弃,也不放弃爱他的心,他同样知道,寒弟并不是对他全然无情,寒弟只是被不懂爱的自己吓到了,等自己真心改过之后寒弟就一定会回来,看,他的寒弟不是回来了吗?

都说了不要再说这么煽情的话!

嗓子干哑得历害,水月寒干脆什么也不说,双手扯着玉无疡的衣襟直接将男狠狠的吻住,舌尖挑开牙齿登堂入室胡搅蛮缠,两具身子滚啊滚的,不一会就又变成了水月寒上,玉无疡下了。

“无疡,乖乖躺着别动。”松开玉无疡红肿的嘴唇,水月寒抬手扯落了发带任一头墨染的长发披散下来,然后笑着用发带蒙住了玉无疡的眼睛,耀眼的红发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寒弟?”不太明白水月寒要做什么,但玉无疡本/能的没有反抗,只是眼睛被蒙上之后他就看不到寒弟动情的迷模样了,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落的。

“让来服侍,的疡……”

尾音消失湿滑的唇齿间,一个个温柔的吻随着衣襟被分开落了赤l的胸膛上,忽而,胸前的一点被裹进了一处温暖的地方,‘唔~’闷哼,他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很新奇也并不讨厌。

“寒弟……”嗓音不知不觉变得低沉而沙哑,手指一点点顺着丝般的长发爬上寒弟的脑袋,大掌按住不停移动的头,喘息加深。

“喜欢吗?”牙齿恶意的玉无疡的肌肤上咬来咬去,不轻不重的力度刚刚好能挑起男的野性又不至于让失去理智,灵活的解开玉无疡腰间的玉带,正待脱下长裤时,眼眸突然扫到了玉无疡裤腿上的污渍,这就是林忠诚说的衣服脏了?

他记得这处污渍,小屋里手忙脚乱只为给他做出一顿可口饭菜的玉无疡,显然业务还不太熟练,手中的铲子太用力的后果就是,直接让菜飞了出去,慌忙间抬着铁锅追菜的男几乎趴到了炉台上,而这处黑黑的污渍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眼神渐渐放暖,波光荡漾,水月寒手中的动作不停,几下子就将玉无疡扒了个干净,然后一把握住了高高起立的物什。

“寒弟。”快感来的太猛烈,玉无疡想坐起身,更想扯掉眼睛上碍事的发带,却再一次被水月寒镇压住了。

“别动。”大戏还没有上演,他当然不能让玉无疡起来。

“可是嗯~”黑暗让玉无疡的感觉尤其敏感,被水月寒握住男最重要的东西移动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一想到取悦自己的正是自己爱惨了的心上,玉无疡就激动的控制不住自己。

把玩着毫不逊色于自己的粗长物什,时而轻时而重的移动,水月寒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绷直了身体的玉无疡,他喜欢玉无疡轻颤的身体,喜欢玉无疡低喘的声音,更喜欢玉无疡明明冲动却苦苦压抑着自己的隐忍表情,喜欢到,从未曾有过的喜欢。

像是被诱惑了,水月寒舔了舔嘴唇低下头,脸庞慢慢逼向手中涨的发紫的物什,凝视良久,缓缓却也坚定的张开了嘴唇。

并不知道自己将要迎来一场意外的惊喜,玉无疡难耐体内的躁动,求饶般低喃着,“寒弟,让起来好不好?”他承认被寒弟服侍的很舒服,可他要的不止如此,他还想……

“寒弟?!”那里陡的进入了一处温热湿润的地方,有别于手掌的酥/爽感让玉无疡心口狂跳。

不可能,那么孤傲的寒弟,那么强势的寒弟,怎么可能吞下他的那里?

不敢置信,再也顾不上水月寒会不会不高兴,玉无疡猛的抬手扯落了眼睛上的发带,垂下目光却只看到了水月寒埋首他双腿之间的头……

“放开,寒弟快吐出来。”他不需要寒弟为他做到这一步,也从来没想过寒弟会为他做到这一步,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为寒弟付出多少都值了。

玉无疡动来动去的让本就不太会‘吸’的水月寒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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