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不知南宫舞天要左铭源去做什么,又怕这其中生出枝节来,担心的在屋里转来转去,根本就没心思去看什么礼炮。
等听到外头有动静,两人这才停下脚步,侧耳倾听。是南宫舞天和左铭源的说话声,她们总算回来了,两人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各自拍了拍胸脯,好笑的看了彼此一眼,是她们多心了。
南宫舞天和左铭源站在门口,没有立马进来,两人说着话,“这就到了。”
“到了。”
“那你进去吧,妾身看着你进去再走。”左铭源以为南宫舞天还有别的事,不想多耽误她,说了一声‘再见’转身进去了。
一进去,莲蓉和丝蕴便迎上来。殿下的叫个不停,知她无事,便欢喜的跟什么似的,南宫舞天在门口听见了,笑一笑,小丫头们真欢喜,叽叽喳喳的像只云雀。
这才转身离开,只是离开不多一会儿,她又回来了,左铭源等三人惊讶的看着她出现在门口。
“陛下忘记什么东西了?”
南宫舞天十分不好意思道:“妾身忘记这是妾身的寝宫了。”她之前一定是开了小差,她这一说,大家才恍然大悟,可不是,她们鸠占鹊巢,不过看着南宫舞天不好意思的在那扭衣服角儿,多喜感!
左铭源怕莲蓉和丝蕴忍不住笑起来,到时候南宫舞天窘迫,自然怒火交加,少不得彼此牵连,因此打发她两个早些睡去,看她们走了,才关了门,对南宫舞天道:“陛下回来了。”
南宫舞天见她颜色如常,见怪不怪,心中的窘意大去,自己是不是太过不好意思了呢?看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回来了。”只是回来后,两人也没什么话聊,南宫舞天到是期待左铭源能提一提礼炮的事,像是礼炮是如何做的,为什么要这样什么的,她是准备说一说,可左铭源不问,她便不好说。
良久,左铭源道:“早点休息。”她竟然自己先卸了头上的紫金冠,脱了外袍,睡了,也不吹灯,南宫舞天好没意思,坐在床沿半天,将炉子里的温水倒出来洗漱了,也躺了下来。
她躺在床上,难以合眼。这左铭源竟然一句话没有,太奇怪了,难得她带着她看了礼炮,做了这样多事,却一句称赞没有。
南宫舞天想若是韦璧云,若是韦璧云遇上这样的事,必定会和她说说的,所以左铭源是个很无聊的人,非常的无聊。南宫舞天想到此,竟有些咬牙切齿,自己做了这样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给自己找气受?左铭源太不可爱了,一点都不会体会国王的心思,她以前都是怎么在大左皇帝手里活的。
南宫舞天那个气,那个火,那个感慨,那个愤恨。她何时成了不争气的火药桶?何时成了不争气的怨妇?这一夜,就在她肚里嘀嘀咕咕中度过。
翌日,左铭源醒来,发现身旁的位置早空了,国王不知去向,没让人给她留言,没喊醒她,她起来,自己梳了头,穿了衣,吃了早饭,一面思量着今日要如何打发时间,这才想起一桩事来。
她上次与贤雅国的国王朱多俊那一场狼狈的仗,系统送给她一套‘葵花宝典’,不知是一次有效,还是终生有效,她一直记得要试一次,只是这两天事情多,也就忘记了,今儿正好得空,怎能不找个机会练练手呢?
想到此,她便让人叫来莲蓉和丝蕴,在她们耳边吩咐如此如此,让她们去办,等不多时,两人回来了,左铭源问道:“可找着了?”
“殿下吩咐奴婢的事,何时做不好?”莲蓉很是骄傲的说道,左铭源只是笑,这些小丫头就等着她夸两句,见她只是笑,边问:“殿下,这是在笑什么?莫不是奴婢说的不对?”
“没有,你们做得好极了,是个什么地方,同我说说看。”莲蓉和丝蕴便说起这么个地方来,那里偏僻,就在皇宫的后山,树林遮蔽,好像也没什么人到那里,有一片空地,跟左铭源要求的地方很符合。“既是如此,那你们得空画出图来,到时我再过去。”
这练武最讲究安静,不受打扰,既有这个好去处,她如何不去。莲蓉和丝蕴应着,找了纸笔,给她画,画完,左铭源看了,将纸收在内口袋里,自己找书看去,这上午多事,恐有不便当,还是下午再说吧。
左铭源直挨到下午,睡了午觉,见无人来扰她,和莲蓉、丝蕴说了,“若是国王那边有人来找,就说出去散步了,至于什么地方,就说不知道,就说我想一个人静静,知道了没?”
“殿下放心,全包在奴婢们身上。”有莲蓉和丝蕴在这里守着,自然有备无患,左铭源就此出发,手里拿着两人画的简易图纸,照着地图出发了。
好不容易寻着皇宫的后山,山上有许多树木,纸上也歪歪扭扭的画着,等到了地上,左铭源轻松的甩了甩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