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讨论的兴起,现场气氛也是愈发热烈,突然,有人冷哼一声,纵声长笑,“什么流云庄天下第一,说白了不就是云清与云子仪那点床上的事吗?”
四周一下子变得沉寂,刚才那种热烈气氛瞬间消失,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到一人身上,那人年约三十左右,一袭青衣,正坐在靠窗的桌子旁,鄙夷的望着大堂里的江湖人士,嘲笑道,“在下多年不来中原,现在方知,中原武林竟自甘堕落至此,什么人不佩服,竟将一个伏在云清身下的男宠吹捧的高高的,可悲,可叹。”
这云清乃是当朝宁帝名讳,在此人嘴里仿似一个不相干的人物,就这么随随便便被他拎出来示众。
短暂的沉寂过后,终于有人爆发了,怒道,“你又算是个什么人物,你有何资格评价云庄主和我朝宁帝。”
“不错,”大堂里齐齐站起十一二个江湖人士打扮的男子,冷冷盯着那位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见自己犯了众怒,仍是稳稳的坐在那里,镇定自如的端起桌上的绿茶,轻轻啜了一口,赞道,“这八方楼的龙井不错。”
见他不将众人放在眼里,已经有人忍不住道,“你有种,再说一句刚才的话。”
男子不再意道,“哦,我知道了,你们不服气。不过,这就是事实,你们以为云子仪是个什么人物,不过就是云清身下的一个男宠而已。”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有人用手捶的桌子一响,随后便见碗,碟子,筷子仿佛长了眼睛似得,纷纷向青衣人身上招去。
青衣人哈哈一笑,“你们这些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他略一运气,也不见他怎么动作,那些碗,碟子之类的物件在离他一丈之远处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屏障住了,纷纷下坠。
青衣人哈哈一笑,大声道,“掌柜的,你心痛吗?”
还没待酒楼老板出面,酒楼里十一二个汉子已经纷纷向青衣人逼近。
青衣人面色不变,淡然道,“你们只会以少胜多吗?”
为首一个黑衣汉子冷声道,“对待你这种卑鄙小人,从不需要讲什么道德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