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女人打算敷衍了事时,叼着一根烟的严钦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将她一把推在了战逸非的身上,随意在那娇嫩的后庭润滑几下,便挺了进去干她。

一个身上叠一个,体位香艳又yín_dàng,但整个过程却无法令人感到愉快。严钦把女人的脑袋摁向一侧,接近于埋在战逸非的脖子里,然后就狠命地操起她来。女人被摁着脑袋没法动弹,疼得又叫又哭,形象全无。严钦嫌她吵,就把才抽了没几口的香烟,直接揿灭在她的屁股上。

处于最下方的十七岁少年终于笑了,嘴角一点点咧开,一张常年冷若冰霜的脸透出惊人的光彩,简直千娇百媚。

严钦一边起伏着身体,一边望着身下的战逸非,也笑。

那一晚过得一团糟,以至于日后战逸非回忆起来只觉扑朔迷离,但他记得第二天严钦开车带他上了街,在最贵的银楼里为他选了一枚钻石耳钉。他说,戴这个吧,你看上去会洋气点。我不能在每一个我喜欢的女人的屁股上都烫上烟疤。

往事一桩一件浮现于这个夜晚,可战逸非没有接话。他的妹妹就在隔壁,叔叔战榕也在同一屋檐下,那段糟糕极了的过去他显然不愿再提。

“还是说,觅雅的那个公关,那个长得有几分像唐厄的家伙,你真的让他上你了?”

“这不关你的事。”那两根手指抚摩过敏感内核,战逸非难以自禁地轻轻一颤。

虽然被冷声冷气地顶了回来,可严钦马上看出了这张脸上的不自然神色,他疑云陡生,突然就压着对方的身体低下了脸,嗅了起来。跟条觅食儿的狗似的,他钳住他的手臂,埋脸在他的脖子里,抽着鼻子死命嗅了一会儿,又慢慢沿着他的胸口往下,仔仔细细,边边角角,一处不落地搜寻别的男人的痕迹。最后他把脸贴在了他的胯间,隔着裤子嗅他的性器。

“你、你有病吗?快起来!”这个行为太变态了!怕惊扰了家人,战逸非压低着嗓子吼,同时伸手去推挡。

“你让他上你了?!”看见了衬衣上凝固着的淫液污迹,严钦的脸色一下变了,破口大骂,“你他妈不是说不做下面那个吗?!”

“不关你的事!”战逸非不认为自己已经算是下面那个,但也认为完全不需要向对方解释。

“看来是真的……真的……”

离开战家的时候,严钦恶狠狠地赌咒,我要玩死他。

这个“他”指的是方馥浓。正业集团的严少爷在这片高级别墅区里横冲直撞,故意倒车撞毁路灯,撞翻垃圾桶,压倒一片绿化。把战家四周搞得鸡飞狗跳,撞得自己的名跑上满是凹痕,他也毫不介意,大声怪笑着把车开走了。

第二十六章 高薪养廉

微电影大赛的红毯秀一结束,老天爷就开始往下头倒雨滴子。三月末的天气古怪死人,时暖时寒,战逸非几天没来公司,听amy说,是淋雨淋病了。滕云办事认真,效率也高,他从上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带回了部分产品的质检报告,虽然大多数的产品都勉强合格,也有极个别的几款某些添加物含量超标。

滕云与方馥浓在公司外头约见碰面,方馥浓拧开一瓶瓶身极其精美的精华液,嗅了嗅,号称是法国顶级实验室的配方和进口原料,但产品的香精味道过于浓烈,滴在手上,敷感也不好。

滕云说,很有可能是觅雅的采购以次充好,坑了公司一笔。

这点其实都不用滕云告知,公关、采购历来是各大公司的肥缺,方馥浓自己就是为此而来,觅雅的人当然也不会例外。

化妆品行业多得是在法律允许范围内的虚假宣传,比如某个专打素颜美体口号的国外品牌,所谓的瘦脸精华不过是添加了能消水肿的植物成分,又比如在护肤品里添加洗发用柔顺剂的某法国大牌,喜欢打造使用者肌肤光滑如剥壳鸡蛋的假象。雅诗兰黛与兰蔻常年占着几大美容杂志的封面与封底,名模、明星倾情代言,时尚大片光怪陆离,谁也不会介意它们的成本或许将将过了售价的百分之一。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觅雅的产品迟迟没有获得质检报告不是内部管理混乱造成,而是有人为了避免劣行暴露,故意拖延导致。这个问题可大可小,这个人的居心或许也不只是捞钱那么简单。

觅雅的采购经理长期人在苏州,上海的业务全权由战逸非的叔叔管理,由于战榕人忙事多,赵洪磊实际主管销售和采购两个部门。

方馥浓告别滕云,刚进公司,就被前台通知副总要见他。

战博是榕星集团的一把手,战榕也是榕星集团的股东,兄弟俩年纪相差不少,虽然战榕也已年近五旬,可看上去至多三十七八。灰白的头发不显老态倒显出了一种独特的时尚感,皮肤保养得也好。

方馥浓坐姿松懈,没有觐见高层的庄重态度。他来觅雅是为解燃眉之急,在短暂的工作时间里帮老板一把是职业精神的体现,产品的功效究竟如何他并不太在意,但战榕的态度很值得玩味。

战榕非常客气,开口就让方馥浓叫自己“老战”。因为公司里已经有了一个“战总”,虽说战逸非不会介意,但称呼上始终有些微妙。于是战榕索性让全公司的人都统一改了口径,就连觅雅的清洁阿姨都叫他“老战”,这份温柔与体恤由此可见一斑。

这个男人言之有物,器宇轩昂,举手投足间既有企业家的气质,又有艺术家的风范。旁人遇见这样的男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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