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仅含枪带棒还带着羞辱,听得非常刺耳,张宛心一下就非常不舒服。
“乔小姐,这话怎么那么难听呢,再怎么说清竹姐姐都是瀚宇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有些人呢,未婚先孕,瀚宇哥不愿意娶她,就赖在别人家里逼婚,这说出去可丢死人了。”张宛心心直口快,言语犀利,听得乔安柔脸上青绿。
“张宛心小姐,你也不过是个未婚妻而已,劝你不要被某些人蒙敝了,到时落得一样凄惨的下场那就不好了。”乔安柔杏眼里含着冰霜朝着张宛心剜来,言语犀利地警告道。
“是吗,清竹姐姐这么优秀,我就是学习都学习不来呢,她设计的汽车,我们女人都喜欢,这样的才能谁能比得上呢,不像某些人就是个花瓶而已,男人不爱,还要耍尽心机赖着在男人家,我们清竹姐姐,瀚宇哥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很惨呢,对不对,姐姐。”张宛心边说边挽着了木清竹的手臂笑得满脸阳光灿烂的。
木清竹笑了笑,望了眼乔安柔发青的脸,不屑地说道:“宛心,何必跟某些肤浅庸俗的女人计较呢,那只会自掉了身价的,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劝某些人还是早点醒悟才好,莫要干些违法的事,免得到时害人又害已。”
木清竹不屑地说着拉着张宛心走了。
乔安柔气得怔在原地。
“乔总,刚刚那个贱女人说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吗?”木清浅被木清竹的话吓到了,待木清竹走了后,小声心虚地问道,这些天夜里老是做着恶梦,醒来时就会大汗淋漓,再也睡不着觉,几天下来,神情恍惚,竟然消瘦了不少,连着脸色都是灰白的。
“没用的东西,胆小如鼠,真是成不了大器。”乔安柔脸色铁青,低喝出声,刚刚张宛心与木清竹一顿抢白,心情糟透了,偏偏木清浅在身边都不知道帮忙,才听到木清竹那么故意一吓,就自乱了阵脚,心里更是怒气难平。
“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干了什么非法的事吗?“乔安柔扭头满脸寒意的逼问道。
“没有,没有,乔总。”木清浅脸色苍白,慌忙摇头。
“没有那你还这么问,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这付模样,那就是写在脸上,等于就是告诉别人你已经干了谋财害命的事了,这叫做不打自招,懂吗?自古以来,凡是成大事的有哪个不是心狠手辣的,哪像你就这点出息。”乔安柔阴着脸训斥道。
木清浅满脸通红,心惊胆颤,不停地点头说道:“乔总教训得是,我知道了。”
乔安柔冷哼一声,眸里的寒光一闪,望着木清竹远去的背影,手都握紧了。
翠绿园南边的卧房里。
阮家俊正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外面熟悉的一草一树,心底闪过丝惶然与心酸,高大的背影不免落魄失意,镜片后面的光闪铄着,渐渐沾染上了一层雾气。
一道红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了翠绿园花园的石子路上。
阮家俊的身影徒的僵直了。
手指弯曲,身子莫名的抖了下,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凉嗖嗖的。
很快就听到了敲门声。
“谁?”他低沉地问出声来。
“少爷,是乔小姐过来找您。”屋外佣人阿莉的声音传来。
阮家俊身体僵了下,暗沉的眸光里闪过一道清冷的光,良久后,缓缓说道:“请她进来。”
“好的。”阿莉答应后走了。
不一会儿,乔安柔身着火红的裘衣阿娜多姿地的走了进来。
“你好,阮少爷。”乔安柔笑着打着招呼,不请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