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县城又走了有两三里地。走在衙士队最前面的一个衙士小声问身边的衙士：“头、出什么事了。”
衙士摇了摇头小声回道：“不知道。”
“这是去干什么啊？”。
“都说不知道了你还问。”
“你这头是怎么当的为什么不问问大人啊？”。
“问。我敢问吗？你瞎了。没看到他在生气吗？”。
“老爷前面的孩子是谁？老爷为什么听他的？”。
“不认识。你别看他人小来头肯定不小。你没看到大人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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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神埔队最前面的一个神埔不知道是说给身边的人听还是自言自语的说：“一路上黑着个脸一句话都不说。”
“说什么？”。
“头。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
“这是去干什么啊？”。
“不知道。”
“这是去哪里啊？”。
“不知道。”
“人家是一问三不知你是三问三不知。”
“该你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问也不会告诉你。更何况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人不说。我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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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乞丐队前面的张敬轩冲着走在前面的王小春叫道：“帮主。”
王小春头也不回的说：“帮主在前面哪。以后就不要再叫我帮主了。”
“为什么啊？。我又不是傻子。你看不出来吗？县太爷对金豹他毕恭毕敬、唯命是从。这说明什么？人家现在是个人物。人家还会看上我们这帮要饭吃的穷叫花子吗？人家还会回来给我们做帮主吗？”。
王小春转身冲着跟在身后的乞丐大声说：“不管他看起看不起我们。做不做我们的帮主。你们必须都的给我叫他帮主。”
“是。”
“是。”
“为什么啊？”王建新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是啊、为什么啊？既然人家看不起我们。我们为什么还要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啊？”。
王小春指着张敬轩的鼻子气呼呼的说：“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刚才还说他是个人物。怎么你就不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吗？我们要想在天侠县立足不找一颗大树怎么能行啊？”。
“你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可人家会答应吗？”。
王小春转身继续向前走。一边走一边说：“人都在相互利用。他也不会例外。”
张敬轩紧走两步抓住王小春的胳膊说：“你说什么？相互利用？说。他现在是不是就在利用我们？我们跟他去干什么？”。
王小春瞪着张敬轩哈哈笑道：“你干嘛这样紧张啊？他是在首先利用我们。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们这是去帮他做什么事啊？”。张敬轩松开了抓金豹胳膊的手。
“剿匪。”
“什么、去剿匪。去哪里剿匪啊？”。
“黑风寨。”王小春说的很轻松。
“黑风寨。就是官兵几次都没有剿灭、还伤了很多官兵的那个黑风寨吗？”。
“你干嘛大惊小怪的、你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打过架。”
“大哥。这是打仗不是打架。打仗是要死人的。我听说黑风寨的大当家张建成是个大魔头。他可是杀死过很多人。”
王小春停下脚步回头盯着张敬轩问道：“你怕死吗？”。
“死谁不怕、你不怕死吗？”张敬轩盯着王小春反问道。
王小春看看围上来的乞丐大声说：“不怕、我不怕。富贵险中求。没有风险哪来的富贵。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富贵也不会主动找上门来的。弟兄们现在摆在你们面前有两条路。一是跟我去剿匪。官兵几次都没有剿灭的土匪。如果叫我们给剿灭了。官府会亏代我们吗？荣华富贵不就有了吗？如果一但被杀死。早死早转人。下辈子或许转到个好人家也能享受荣华富贵。二是回去继续做乞丐。继续过吃了上顿没下顿。饥一顿饱一顿的安稳日子。何去何从弟兄们自己选择吧。”
张敬轩盯着王小春哈哈笑道：“大哥。你这分明是在做战前动员吗？你说摆在弟兄们面前有两条路。我说其实就是一条路。回去继续做乞丐。继续过吃了上顿没下顿。饥一顿饱一顿的安稳日子。那日子真的安稳吗？我们为什么组建丐帮。还不是因为地痞流氓、街头混混欺负我们吗？我们和他们的争斗停止过吗？尤其小打小闹不如大干一场。”
王小春冲着张敬轩嘻嘻笑道：“你不是怕死吗？”。
张敬轩笑笑说：“人人都怕死、世上留下谁。”
王建新拍了拍张敬轩的肩膀笑道：“二哥。你就不要再和大哥一唱一和的演双簧了。其实你们两个不说兄弟们也都明白。你说的没错。人人都怕死、世上留下谁。我再加一句早死早转人、辈辈转年轻。”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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