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胶似漆的缠绵了许久。
盛北弦从浴室出来,怀里抱着昏昏欲睡的楚心之。
小东西面色跟喝醉了酒一样,红彤彤,眼睛微微眯着,纤细白嫩的胳膊软软地搭在他身前。
分外惹人怜爱。
从臂弯处垂下来的长卷发,随着他的步伐,在空中晃动出优美的弧。
突然想起刚才在浴室里的一幕。
她在他怀里颤抖着,颠簸着。
铺了一整个雪白美背的长卷发,随着她的颠簸,荡啊荡。
刺激得他有些发狂。
将她一声声娇吟尽数吞入腹中。
盛北弦回神,勾起唇角,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
目光深深的看着她。
小东西怎么就这么招人疼。
要不够似的。
觉得她像勾人的小狐狸精。
更像炽热有毒的罂粟,会上瘾。
三步两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
她醒了,却还有些迷糊,扯着边上空调被一卷,小身子就卷进了被子里。
纤瘦的身子陷入柔软的床内,只微微隆起一个“小山丘”。
盛北弦目光柔和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转身进了浴室。
将地上散乱的内衣裤捡了起来,扔进一旁的脏衣篓里。
洗了手,从浴室出来。
掀开被子,躺在她身侧。
盛北弦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一站小台灯,借着灯光看她的脸。
刚才在浴室里,她沾了水的身子滑溜溜的,恍惚间额头好像磕到了,也不知磕伤了没有。
他指腹摸寻她的额头。
还好,只是红了一小块,没肿起来。
盛北弦凑到红红的肌肤上亲了一口,抬手关了灯,拥住她入睡。
翌日,清晨。
外面一束束光线照进卧室。
天晴了。
楚心之眯了眯有些酸胀的眼睛,抬手在额头上揉了揉。
一只温热的手接替了她的手帮她按摩。
睁开眼睛,盛北弦一张英俊的脸就凑了过去,脸在她面颊上蹭了蹭,声音低哑,“醒了?”
楚心之嗯了一声。
嗓音还有些不正常的嘶哑。
她一下子窘了。
惹得盛北弦笑起来。
“几点了?”她问。
盛北弦侧头看了眼时间,“再睡会儿,才七点半。”
难得她今天醒得这样早。
楚心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倏然瞪大眼睛看着他。
“怎么了?”盛北弦眯着眼睛看她。
“昨晚啊。”楚心之捏了一下他的肩膀,“昨晚你又没有用那个。”
上次也没有用安全套,万一怀孕了就不好了。
楚心之撅撅嘴,不大乐意的样子。
盛北弦微微一楞,旋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有些自责。
他眉心深深蹙起。
楚心之见他蹙眉,抬起手在他额头上摁了摁,“应该没事吧,要不然我一会儿上班的时候买点药吃,不是有那种事后紧急避孕……”
他一俯身,咬住她的唇。
“不许吃药。”盛北弦目光深沉严肃,“那药对身体有伤害,不许吃。”
楚心之:“……”
见她沉默,盛北弦不免更严肃了几分,“宝贝,不准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要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偷偷吃药,我……生气给你看。”
“扑哧。”楚心之倏然笑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
楚心之边笑边点头,“嗯嗯嗯。”
盛北弦这才满意,缓和了脸色,将沾在她脸色的发丝拨到一边去。
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唔……”楚心之推他,“别呀,我要起床了。”
盛北弦稍稍退开,一俯身,又吻住了她的唇。
楚心之整个人往后缩,躲着他的亲吻。
好像没什么用。
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床头抽屉拉开的声音,又好像听到塑料袋撕开的声音。
楚心之脸开始发烫。
有几个瞬间,她几乎都喘不过气来,轻泣着求饶。
他却仿若听不见,经久不息,感觉外面的阳光都照射到床上了。
房间内渐渐陷入平静,楚心之晕乎了好一会,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八点二十。
她陡然清醒。
气得踹了盛北弦好几下,慌忙下床。
腿软了一下,差点跪倒在地毯上。
急匆匆的穿衣,洗漱,吃饭,赶到工作室去,还是迟到了十多分钟。
她本来安排好了,上午十点跟设计部的同事开一个会议。
眼下,脑子昏沉得厉害。
会议上的内容都忘得差不多了。
“叮!”
电梯的提示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提着包,踩着高跟鞋从里面出来。
刚踏入设计部的办公大厅,乌梅惊叫一声,突然站起来,“美女呀!”
乌梅素来是个大嗓门。
她这一嗓子,设计部十几人一同抬起头。
这场面,好像头扎进水里的白鹭,一发现吃食了齐齐从水中探出头。
“楚总监,你做发型了?”田甜晃动着手里的画笔,“好漂亮!”
陈小小,周晓静她们也纷纷夸赞。
楚心之客气笑了笑,突然说,“别忘了,十点有个会议。”
众人:“……”
楚心之看到了他们脸上的表情由兴奋转变为悲催。
不禁觉得好笑。
转身进了办公室。
开了电脑,将一会儿会议上要用的东西整理出来,拷进优盘里。
把接下来的安排又再次确定了一遍。
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