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妹妹说着话。

「你就知道替她说好话!你们姐俩从小就像穿一条裤子似的,永远都是一个

鼻子里出气!」

韩母白了一眼大女儿,言语中却满都是笑意,满都是慈爱,之后她好像是想

起来什么,转而又对着大女儿开起炮,「对了,娟儿,头几天煜儿给我们买的几

盒蜂王浆和人参又到了,你也没说他啊?孩子挣钱也不容易,还让他花那么多没

有用的钱干啥?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吃啥还不行?你说他啊,要不我自己给孩子打

电话,我说他,以后可不准瞎花钱了,浪费!」

「妈!你说你这老太太也真是的!还带给东西不要的,外孙子孝敬孝敬他姥

他姥爷不对啊?哎呀,你就别管了!现在啊,看见你们老两口硬硬朗朗的,我们

比啥都高兴,花钱买个好身体,值得!」

韩娟咬着筷子头,也是含笑地说,说着这些话,她眼里还掩饰不住一抹骄傲

,是一个女人在为自己的男人而骄傲,同时也是一个母亲为自己能有那么出息的

儿子而骄傲,双重的骄傲,使女人感到很满足,心里美滋滋的,原来,有钱是好

,有钱就可以买来一份好心情,可以买来让父母身体康健的资本,总而言之,有

钱,就是任性!「哎,你说的可不对!别好像是理所当然似的!不管咋地,人家

孩子也不是你生的,人心还隔着肚皮呢!人家管你,愿意出钱给咱家盖房子,那

是人家有情谊,仁义!是你这个后面的福分,你就应该感激人家孩子一辈子,好

好照顾人家,这人呐,可不能忘本!」

又点上了一郭袋烟,韩父慢条斯理地抽着,严肃地对女儿说,这一次,他是

和老伴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的,都是对自己那个非亲生的外孙心疼又袒护,陪他

多花钱,陪他浪费。

韩娟知道,父母这些想法并不是老黄历,其实也是为她好,替她着想,不愿

意看见她因为自己的父母拖累了继子,欠他太多,正如父亲所说,毕竟继子不是

她所生的,人家干什么就要管她那么多?她一个从农村走出去的女人,没势力又

没钱,还没本事,整个就是一三无产品!不过父母顾虑的,她本人是毫不担心的

,这世上,还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她的继子的?了解的程度,连继子的jī_bā的尺

寸都是一清二楚!继子这个人,虽然暗地里对她冷澹了点,但对待别人可是没话

说,懂得取舍,该付出的,他一样也不会刻意遗忘,藏着掖着,就拿对他名义上

的姥姥姥爷来说吧,那真是没的说,其孝顺的程度绝对不亚于有着血缘的亲外孙!还没工作的时候,继子就跟着她回过几次家,他就能把两位老人哄得开开心心

的,伸手也很麻利,总是要抢着干活,忙里忙外的身影可是给老两口留下了极好

的印象和感情基础。

工作了,当上主管了,有钱了,他更是没有忘身在农村的姥姥姥爷,不但时

常给老人买各种各样的补品、营养品、山珍海味,以表他这个外孙子的孝心,而

且他还在第二年就出资为老人家新盖了两间大砖房,气派得很,这已经是这个村

子里一桩美谈了,妇孺皆知。

人无完人,任何人都有缺点,必然也有优点之处,而懂得将优点放大,放在

明面上才是一个人的聪明之处,过人的体现,才能让周围的人对他俯首帖耳,口

口称赞。

毫无疑问,邵煜就是这号人,有着这样精明的头脑,故而他身边这个追随自

己多年的女人,才那么地死心塌地,不离不弃。

「姨,你等等,我手机忘拿了!」

吃过晚饭,韩娟便要带她的小客人出去散散步,感受一下乡野风光,可是还

没出大门口,任纯就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没有拿出来,便又急匆匆地跑了回去。

「……你别急呀!再等等,……哎呀,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一个人孤单了

,……别去打麻将了啊,这种事不能激动的,不好!好好,我现在是没钱,但是

我那个婆娘有呀,这样吧,一会儿我就去拿点她包里的公款……哎呀,骗你干啥?那包里有好几万呢,我刚才亲眼看见的!没事,我就说打麻将输了!……对,

还是老一套,哈哈!嗯,就这样,明天早上见!」

出了屋,一个鬼鬼祟祟的声音便传入任纯的耳膜,尽管说话声压得很低,但

因为这农村的外面特别静,小伙子还是能将来自柴火垛后那个人的声音听得清清

楚楚。

虽然没有看见那个人是谁,但任纯已经知道了,他是韩凌的那个赌鬼老公!

聪明的小伙子也听出了那男人话里的意图,他个反应就是,那男人正在和外

人算计小韩姨公款呢!随之,第二个声音就在告诉他,这可不行,得想个办法告

诉她,而且从刚才的只言片语上来判断,那个男人这次瞄准小韩姨的公款,并不

是为了拿到赌桌上那么简单,而是另有用途,几乎还有着对小韩姨不忠的成分,

拿了钱,不一定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不行,得帮帮小韩姨,得告诉她!

就是刚才,光光是看她对公事一丝不苟的态度,和乐于助人的那副好心肠,就给

任纯留下了极好的印象,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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