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啊!——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你杀了三哥!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名保镖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慌忙双手举剑,直指怪人吡;一面大叫,一面往身后退去。
“什么狗屁三哥不二哥的?快叫你们的头头跟老子滚出来。否者...”怪人吡右手持握手杖直指保镖们,就朝前迈进了一步。
“不要过来!!!——”另一名保镖也害怕的泪流满面,双手颤颤巍巍的紧紧握住手里的大砍刀,对准怪人吡;一边往身后退却,一边大声的哭喊。深知传闻中第一赏金猎人变态嗜血的他们见状,认为自己随时可能都会被杀。(也的确如此)
“我们以前是赫赫有名的黑豹团,现在是五行商会——怀特公爵阁下的部下。你敢招惹我们,难道就不怕死吗!?——”又一名胆子显得较大的保镖双手举起了长矛,对准怪人吡的脸孔;一边叫喊,一边仍旧在不断往身后退却。
“什么狗屁黑猫团?快叫你们的黑猫头,跟老子滚出来。”怪人吡又逼上前了一步,言辞冰冷刻薄的威胁。
“我们黑豹团在阿非细亚确实不算什么。朋友。本人手下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还请多多包涵。”
只见,一名穿黑西装,系领带,头戴宽边墨镜,脚踏黑皮鞋;双手都戴着黑色的手套,并分别握着一只带尖刺的金色指虎;乌黑油亮的分头发型,身材魁梧的保镖走出了码头附近的大楼,直奔而来。
“你就是黑猫头?——我的名字叫做怪人吡。作为绅士在询问别人的姓名之前,应该先自报姓名,这是最基本的礼节。把你的手下都给本大爷召集过来吧。”怪人吡口气恣意狂妄的命令黑豹头。
“大哥!——这个家伙刚才用毒杀了三哥,手段无比的残忍。您怎么能向他道歉?”一名保镖跑到了黑豹头的眼前,用手指向怪人吡,含泪控诉。
“闭嘴!”黑豹头径直走上了前去,继续用目光紧盯着怪人吡;连眼角都不瞟小弟一眼的,用手掌按下了小弟举起的胳膊,训斥。
“怪人吡。你杀了我的弟兄,还想怎么样?”黑豹头接着反问怪人吡。
“你们应该都认识这块令牌吧?”怪人吡见状,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白金令牌,展示了出来。只见,这块令牌除了是用白金打造的以外,其它的地方都和疾影、菲里德、克罗芩拥有的黄金令牌几乎一模一样。
“你竟然有公爵阁下的...”黑豹头见状,就惊讶的叫喊了起来。
“但这块令牌可不是怀特的,而是我的。快叫你的手下都给我滚出来吧。”怪人吡毫不客气的继续下达指示。
“小的有眼无珠,多有得罪,深感抱歉。”黑豹头双手抱拳的朝怪人吡单膝跪地,鞠躬行了一个礼。他的手下们见状,除了一个跑去喊同伙以外;其余的全部都不情不愿的朝怪人吡鞠躬,单膝跪在了地上。
“有个自称怪人吡的五行商会大头目来了。但是弟兄们,大家都把那个带上...”跑去喊同伙的保镖在码头附近的大楼内,告诉其他同伙。
不一会儿,一大帮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就匆匆忙忙、一个接着一个的钻出了码头附近的大楼,聚集到了黑豹头的周围。他们再加上站岗放哨的几名保镖,总共有二十多人。
然后,除了黑豹头蹲在码头上的一大口木头箱子上面。其他所有的保镖均像接受上级检阅似的,双手背在身后,立正站直躯体,面朝怪人吡列好了队型。
“喂。公爵阁下。你在吗?——”怪人吡在保镖们的面前,握起手中的白金令牌,便开始像打电话一样的发问。
“公爵大人。不要理它。来嘛!来嘛!…”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从白金令牌里传了出来。
“是啊。是啊。哈、哈、呵呵呵呵…”接着,一阵由数个女人发出的嬉笑声外加嘈杂声,从白金令牌内传了出来。同时,又听见某个女人的呻吟声,夹杂着怀特的喘息声从令牌内传出。
啪!“给我!你们这帮贱货!——”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后,怀特的吼叫从令牌里传了出来。女人们的嬉笑声瞬间就统统消失了,只剩下了某个女人的抽泣声。
“喂!公爵阁下。你还在吗?——”怪人吡又拿腔拿调的把自己,刚才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怪人吡!你个混帐东西!——明知本公每周双数日的晚上都很忙,怎么还来烦本公?”听见怪人吡再次怪腔怪调的问候后,怀特恼怒的吼叫。
“公爵阁下。事关人命呐。我不得不请示你一声。你那些在瀚渤托港的部下,请将他的小命作为酬劳,支付给我吧。”怪人吡不正经的寻问。
“什么!?怪人吡!你别太过分了!本公和孟菲斯陛下只是暂时合作的关系。菲里德会长那边的影响,本公还是要顾及一下的。”怀特听闻了怪人吡的要求后,着急的喊出了声来。
“可你不是,早就不把菲里德当回事了吗?你以为他也是傻子啊?据我所知,他早就安排好人选,要取代你了,就是凯尔特的那个契洛夫...”怪人吡挑拨怀特。
“你竟然知道这种事情!?”怀特又吃了一惊。
“现在在场的人,都听见了你我之间的对话。请问,他们还有继续活下去的必要吗?”怪人吡将眼前的景象,通过手中的白金令牌传输到了怀特的眼前,又补充了一句,再问。
“他们虽说是本公的部下,但也算五行商会菲里德的人。所以你爱怎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