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怀里,“你这样宠我,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
“那我争取活得比你久,好不好?”
男人摸女人的头,他吻她的发,“让我们活得更久一点,再久一些,活到我们白发苍苍,看小儿戏南墙,活到我们牙齿都掉光,活到你厌倦我为止。”
“陆长安,你把我钱弄哪儿去了?”
“花了。”
宋眉山抬起头来,“你好大的胆子,敢动我的钱。”
“以后再赚。”
“我呸!”
“泼妇。”
“我不管,我要钱,没钱我睡不着,我没安全感。”
“我不比你那点钱值钱?”
“那是一点钱吗?陆长安,我掐死你。”
陆长安摊手,“看,这就是婚姻,这就是女人,这就是人性。人类这虚伪劣质的爱情啊,还未受打击,已经不堪一击。”
宋眉山嘴噘得老高,前头赖银宝说:“眉山,冷静点,男人就是这样的,我估计你们以后还可能互相想掐死对方500次。就像以前的容素素和陆长安一样,天天动刀动枪。啧啧,惊天动地,水火不容,水深火热啊。”
末了,赖银宝问一句:“那你们这婚还结不结,给个准话。”
“结。”
“结。”
宋眉山说:“我得让陆长安把我的钱再给我赚回来,他要是不跟我结婚,还不知道便宜哪个女人呢。”
陆长安说:“我得看好宋眉山,她疯癫不稳重,悲观情绪化,她跟着我会开心点。”
“咳”。赖银宝轻声咳嗽,表示不适。
宋眉山和陆长安互看一眼,“看来我们要做好长期战斗的准备了,为每一个清晨,每一个日出,为了我们的新生活。”
“那就这样吧。”
“那就这样吧。” /p
171、《诗与刀》
2006年, 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切断对乌克兰的供应, 2009年1月,天寒地冻, 普京于严冬再次切断对乌克兰的供气。——俄乌争端之旁观者
“哥哥,我出门去了。”宋眉山朝屋内看了一眼,陆长安在画画,他最近很喜欢画画,可能是因为拍卖行需要,宋眉山一度怀疑陆长安专业造假, 像张大千那样,制假的一个高手。
陆长安搁下画笔,“我送你。”
“不用了, 梁与君来接我,我去看看顾柔曼, 她约了我们吃午餐。”
正说着,梁氏与君已经出现在陆宅门口, 梁与君在门外按门铃, 宋眉山道:“瞧见没, 人都来了, 我走了。”
陆长安伤病未愈, 苏尔科夫交代尽量减少出门, 外头人多细菌多,若再次感染什么病菌群,苏尔科夫也表示很棘手。宋眉山下楼梯之前, 陆长安牵了妻子的手腕,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梁与君瞧一眼,撇开目光,等宋眉山下来,她低声说:“他是这样的,自他大病一场,我觉得他没好,他的心现在很柔软。他活得像诗,我只好像刀。”
梁与君替宋眉山拉开车门,陆长安目送老友和妻子出门,宋眉山低头扣安全带,说:“先送我去涅瓦大街,我约了萧启庆。”
“咳,”梁与君轻声咳嗽,“谈什么。”
萧启庆在他位于涅瓦大街的餐厅里接待了宋眉山小姐和梁与君先生,萧先生拿了一支长相思出来,宋眉山瞥一眼,“,马尔堡的?”
萧启庆死了妻子,精神状况看着很好,宋眉山觉得萧氏先生大概已经成仙了,他身上总有一种众生皆死我不死的独活感,当然,也正亏萧老板这么杀伐果断,她宋眉山才觉得和他萧启庆还有坐下来谈天说事的必要。
“眉山,新婚快乐啊。”
瞧瞧,这就是萧启庆的素质,他嘴里全是尧舜之语,却又只行纣舛之实。
萧启庆笑看宋眉山,“女人一结婚,感觉就变了,跟世界杯一踢完,有人在涨身价,有人在降价一样。”
宋眉山翘起一条腿,“萧先生,是你看着我来彼得堡,你又看着我结婚,我有今日,都是你提拔的,我得称呼一声您,您于我之今日,功不可没啊。”
萧启庆看了宋眉山身侧的梁与君一眼,又开始笑,“眉山,我可没教你给自己丈夫捅刀子。”
宋眉山低头弹了弹手指,“我那点微末手段算什么,我还等着萧先生帮我一把呢,您出手帮我解决陆长宁,今年林又璋的事儿我给您代劳了,我比林氏便宜一个百分点。”
梁与君听了半天,总算听明白宋眉山和萧启庆在谈什么,萧启庆要洗钱,宋眉山要陆长宁的命?“咳,”梁与君有话要说,宋眉山手指轻摆,她继续说:“陆长宁还有什么用,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如萧先生让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