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郁闷,蒙蔽了他在豆腐堰之夜埋下的那颗驿动的心,所以他的动作也很原始,很机械。完全不能将那晚的艳丽遭遇代入到这个白天,他还没有那份调度能干。
没有了激情的充分投入,他的事情久久也不能办完。
那毕竟是1000块钱大事,以当时约么三块多钱一个的劳动日计算,那得有300个劳动日了,那是将近一年的劳动力,哪里会那么容易就干完。
还好,以他能独自抬大山,一口气打得下一轮排锤的本事,老矮子体力多的事,不管杏花嫂如何发飙,他都一一顶住了。
小矮子来到,完全不懂他们在搞什么:“爸爸,妈妈喊你回去吃饭了。”
小孩子很好打发,凶他几句,他就就流着猫尿,乖乖走了。
小矮子的打扰,不仅没有坏了他们的好事,反而将他们推到了高滔。
这一回无髮翻拍成影视的大剧再长不盈寸回枪马春去春又回才真正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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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小矮子,如同拔下了无形的塞子,房间中无形而有质,飞醋弥漫,杏花嫂忽然浑身生出一股怪怪的大力,酸溜溜爽歪歪麻嘎嘎辣咝咝,如同吃了一大碗老坛酸菜麻辣牛肉鸡丝杂酱面。
翻译成心理语言,大概是这样子:她陶李芬再本事,也不能独占了这个鲁男子,还不是被我黎杏花狠狠地揽在了怀里?还不是随便我整随便我啃,他一样要吭吃吭吃地大卖力气?说不定比在她身上花的力气还要大!
这样的心思一起,她那如同小型榨油机的身子,机械能暴长,变成了中型!
老矮子立即被带动,十二匹马力的柴油机,狂开到十五匹!
儿子突然冒出来,还带来了另一个女人的信息,他妈!心思失灵了小半天的老矮子灵魂入体。
他妈,才是他的女人,才是他此生不换最最重要的女人,才是唯一有资格与他如此这般的女人!我这是怎么了,这样子,是为她好还是害她了?
唉,都做了,就算立即抽身也晚了。
他没有立即脱身,况且小矮子一来,黎杏花只松开了一只手对小家伙摇摇,她也是玲珑剔透心,怎么能不防着?她本来就学会了抓掐手,有了铁石开花修行图录的内功后,想擒住情人还不容易?
她另外三个肢体蓦然收紧,他想摆脱也不会轻省。摇手之后,她不仅从小型变成了中型,还收回那一肢,连颈项也用上了,这是又加了两道紧箍呀,榨得那个带劲,是再多的油都能榨干的劲头。
他也不能在儿子眼前提出他的现款,那样的话,他小孩子家家的,怎堪入目爸爸的大票?所以,老矮子所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羞耻,埋藏得理深!
藏得更深,原本已经抵达花蕊,又深入了半寸,直接把那花心,在榨油机的带动下,顶在了对面肉壁上蹂躏。
本已到根,能更进半寸,这是啥男珍?
汪大娘杏花嫂原本就在疑乎,凭她特别女人的敏感,和被邱癫子点醒了的内视本领,她比他早一步证实了老矮子的不简单,要不然那晚在豆腐堰,她也不可能那么把持不住,他的男性魅力,也太邪乎了吧。
用修行的行话来说,这些怪,内中不是有鬼,就是有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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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进半寸,已经以难如登天了。世间有种说法,叫“长不盈寸”,被囋言子借用来斜说男珍。
听说世上有种枪,叫回马枪,回头冲杀,出其不意,枪锋暴长,令敌手防不胜防,往往能克敌制胜。如果仅仅是回头一枪,而没有枪锋出奇不意的暴长,怎么可能成为百试不爽的绝命枪?
回马枪中的鬼,回枪马中有玄!
枪有回马,奻有枪回,四大秘卷中记载有种名为回枪马的男珍,是所有练有邪门歪道功法的女宝都要警惕的对手。
难道老矮子的男珍就是这类?杏花嫂一面大幅提升梢劲,一面暗中留神,看看会会又再发掘出一条千筋俅来。她的力道看似柳梢轻轻拂,实际上已经加大到很强。
俩个几乎是同时爆发出大力量。
矮子一个意外的打扰,反倒使他们步上了同一频道。在勇猛的冲突涮洗的运动中,两人还暗藏着别的心思,都在想着同一个人,女人。想到了她,就是有力量。
她心说:那个女人真狠,老矮子这么大一筒,就像根甘蔗一样,就算不是很甜,那水水还会少得了?可这下,都是被那个她嚼过的楂了,都快被她喝光了,就算他一落地就能回复水汽,被她嚼过的肯定也很淡味了。心不甘不成眠,老半天都榨不出油来,我我我我我今天就要把他的老底榨干榨干榨干干!
他心想:她也是,我都这样了,我这么碾劲,这么拼死拼命,把良心都拿给狗啃了,把男人的脸面都像死鱼一样剥下来喂猫了,为了谁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为了你跟我们的好日子,我我我我我我我,我碾劲碾劲碾劲进!
男人的脸面为什么能像死鱼一样,剥下来都可以喂猫?因为男人的脸面都带腥的!
老矮子的想法一写下来,人人都知道他想得很错,大错而特错。可那么多大男人,有几多不是那样想的?自己苦了累了,给家庭做点贡献了,直接就以为是为了家为了她为了老人为了娃娃,其实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自己?
老矮子越想越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