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彤顺着他动作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我没考虑过?”
“所以?”
“别做梦了,我和你早就没戏了。”
莫少按着她的肩膀,重重摔在沙发上,俯下身将她一拉,拽到自己跟前。江彤挣扎几下,这男人真到了丧心病狂的一步,就跟疯子毫无两样,谁也控制不了。
“你还对他不死心,就想和他在一起,是不是?”
“你害他女人是就是为了报复他?”
莫少恨死她转移话题:“你管不着。”
“那你也别管我。”江彤去推他起开,修剪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脸。
男人的脸可是半条命,莫少盛怒之下,抽丝剥茧般撕扯她的上衣,江彤抵不过男女力量的悬殊,两条胳膊被提在头顶,这个姿势让她被动不已。
她别开脸盯着窗外,看不出什么表情:“别让我再想起那恶心的一晚。”
莫少手里的动作翛然一顿,面部变化成一种狰狞和痛苦,他仿佛回忆起什么,也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他提起拳猛砸几下,愤然起身,从裤兜里掏出个软拷,将她拉到窗前,一手和窗户的细栏锁拷后,转身大步走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江彤手腕转动几下,这种软拷却越挣脱越锁得越紧,这男人果真是属变态的,这种东西也会随身携带。江彤皱紧眉头,原本就饥肠辘辘,此时心情更是糟糕到极限。
莫少去洗个澡,这房子是他提前让人准备的,换洗衣物也都备的有。他出来时见江彤还站在那儿,从房间里找把小刀:“我把你放开,你去洗澡,这儿是二十层,别想着可以逃跑。”
“知道。”
莫少走了两步,有人按响门铃,他放下刀走到门前:“谁?”
“外卖。”是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莫少擦干头发开了门,见外卖员戴着帽子就站在那儿,这么冷的天,他手里拎着十几个打包盒,透过灯光还能看出冒着热气。
真是良心餐馆,莫少转个身朝客厅走,指了指茶几和上面的一叠百元大钞:“放在那儿,钱自己拿吧。”
外卖员按照他说的,规规矩矩将饭盒放在了茶几,看到那叠钱,拿起熟练地数了数,查清数目后又放了回去,他嘴里奚落句:“这点钱也配吃年夜饭?”
莫少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请慢用。”外卖员摆弄着饭盒。
由于茶几的位置,他直起身时遮挡了江彤的视线。江彤皱下眉,她并不是什么好脾气,尤其饿了一天,还得面对着莫少吃外卖。
“走开点,挡着电视了。”
外卖员摘下帽子:“我看,你是快到更年期了吧,什么暴脾气。”
江彤正要张口反驳,那双含怒的眼,却在看清眼前的男人后睁大,转换成一种愣怔的神情,听到声音时她就脑子一懵,不可置信直勾勾盯了过去,难道是幻觉?
凌安南把帽子甩在茶几上,恰好掉进汤汁里,溅湿了一片,他拿起把小刀,走上前割开软拷,江彤的手腕逃似的钻了出来。
她腕部一道红印,凌安南峰眉一蹙:“伤着你了?”
江彤藏起手腕:“没事。”
凌安南把她挡在身后,转个身看向对面的莫少,他唇角勾起个弧度,带着些邪痞,又有些残虐:“姓莫的,躲了一个月,是不是对我很是想念?”
莫少看向他身后的江彤:“你想带她走?”
“说吧,路晓在哪儿。”
“你的女人,何必问我?”莫少面色紧绷,闻言却猝然笑了声,“前阵子不是挺热闹的吗?听说她的车爆炸了,人已经死了。”
“听说?”凌安南目光一寒,眼角勾抹慑人的讥诮,“你用的那些肮脏手段,还真不是一般神经病能用的来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你句准话。”莫少也不怕他们这会儿二对一了,他无视凌安南的讥讽,“外面传闻都没有错,她就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