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扯开她双股,就势一冲,突破了关隘,猛地插入了她的要津。

木兰娇呼一声,「啊,不要啊,我我疼」她似拒还迎的阴壁早已吞

没了陈任的巨大,幽深的河谷岂能容纳不了一颗孤零零的苍松?自己也就只剩

下这个还算有些诱惑的工具可供人利用了,为了儿子的将来,什么都可以付出,

何况这天然一个牝器。

坚实的红檀木餐桌发出吱吱的乱响,又有瓷盘子坠毁所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间杂着陈任粗鲁的喘息和木兰时断时续的呻吟。

「好表姐,你这宝贝mī_mī肯定很久没接触到男人了,这般的紧密,实在难得

呀。」陈任在穿插中得到了久未获得的快感,如获至宝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禁

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而这时,木兰的呻吟声也在逐渐加大,鼻息加重,陈任忍不住噙住了她的

樱唇,所谓吹气如兰,就是如此。慢慢地,陈任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现象,

就是自己的阳物好似被裹挟进了一个无底深洞中,呼咂着,紧紧地箍住了他阳茎

的肉壁。

陈任大叫一声,身子颤抖着好像打摆子似的,然后又长长的吸了数下,面

孔痉挛地瘫倒在木兰的身上。

「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阿声就要回来了。」木兰有些惊恐地推了一下陈

任,她能够清楚感觉到儿子回家的脚步。说着三下两下已是把自己的衣服套了起

来。

陈任嗯哼一声,把褪下的裤子套上,吹着口哨,得意地坐在沙发上。其实

在他心中,这般出力的帮木兰除了想得到她的ròu_tǐ外,还有一层原因。当今会

风气极坏,市里一些权贵人物利用权力瓜分了市师的委培名额,把自家的亲戚子

女塞进市师作为安排就业的黄金通道。毕业分配又瓜分名额有限的市指标,然

后过不了几年就又以各种借口调离教学岗位塞进党政机关去当干部。

陈任虽然好色,于这种现象却也看不惯,便想在毕业分配的问题上做点文

章。他要让市里的那些权贵人物看一看,他教委任把自己的亲戚派到最远最苦

的地方去实习。如果表侄曾亮声能在实习中表现好,他就能理直气壮地讲原则,

把曾亮声留在市,做点模样给人家看,他市教委也不是软柿子那么好捏的。

当然,这些话陈任不会对别人说,等曾亮声回来后,就只是说要他到最艰

苦的地方去锻炼,勉励他要好好表现,这样他就能在毕业后分配在市最好的小

学。

***    ***    ***    ***

曾亮声心里有了底,便也痛痛快快独自一人去了香枫村。由市里到香枫村需

要乘八十华里客车到乡政府所在地,然后徒步攀登三十里山路才能抵达目的地。

那天,曾亮声在乡里下车走出车站,见站前空地上摆一处地摊,堆放着一摞

摞大小不等的深红色砧板,砧板下压着一方纸片,纸片上写着两行字:枫香地,

枫木乡;枫香砧板枫木香。

守摊的是位五十岁左右的山民,皮肤黝黑,长相憨厚。曾亮声见摊卖的是

枫香地砧板,就上前问路。摊得知曾亮声是市师派来的实习教师,连忙握住他

的双手,嘴里直说欢迎欢迎,我这就收家伙陪你进山去。

摊将曾亮声按到一棵树荫里坐下,便抢着把地摊上的砧板归拢好,搬进车

站,跟站长打了招呼,夺过曾亮声的行李往肩上一扛。曾亮声连句感谢的话也没

来得及说就被他拉着往山口走去。

在蛇行而上的山路上两人说说讲讲。曾亮声这才知道,这位摆摊的摊竟是

香枫村小学的民办教师方守贤。

方守贤干民办已经二十五个年头了。当他三十六岁时,县未改市时举办过一

次民办转公办的考试,却规定报考年龄在三十五岁以内。等到他四十一岁了,报

考年龄倒是放宽到了四十岁,方守贤终又因一岁之差不能报考。对此方守贤也只

能苦笑着说都是命运使然!

曾亮声极为同情他的遭遇,便问说:「民师生活很苦,你摆摊卖砧板是在搞

第二职业吧?」

方守贤摇着头说:「我们乡下不比城里,还搞啥子第二职业,我卖砧板也是

为了学校。」

方守贤说,山里孩子上学路远难跑,学生中午放学不能回家都在学校搭伙,

每日带来粮食咸菜都是他帮助烧煮。他还兼干打铃扫地挑水等杂务活,村里老年

人都叫我老校工,这说明我的工作人家都看在眼里,这心里就高兴,心里高兴了

就少生些烦恼,转不转公办也就不去想他了。

「方老师,你家是在香枫村吗?」

「我家在山外,老伴长年有病,大女儿前年嫁到山后的五里屯,小女儿上学

读到高二,去年物价猛涨学杂费增加一倍,小女儿见我太困难,就退学回家种田

了。我就常年住在学校,正好夜晚守守校。」

「你们学校有几位老师?」

「还有校教务处王部长,她虽是公办的,也强不了我多少。乡财政常常拖欠

教师工资,她还有一个儿子念初中一个女儿念小学,老伴早逝,也挺难为她一个

妇道人家。你说苦不苦?」

「是苦,是苦。」曾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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