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常妇人再怎么淫浪透顶,恐怕也变不出这一裤裆好像尿了似的淫汁来。
他惊讶之下,动作慢了少许,茗香这就等待不及,口唇一张,吸住他胸前乳
头,嫩滑舌尖卷贴上来,上下左右一通乱舔,小手摸过肚腹,丝毫不停的钻进他
亵裤之中,迫不及待褪了下去。
与他脸上显小面相截然不同,劲瘦有力的大腿之间,那根yáng_jù可早已是熟透
了的模样,玉掌屈指难握,双手圈住,仍能从虎口露出一截,昂首如龙,顶起亮
紫灵龟,青筋环绕,晃着紧绷春袋,头尾略略上翘,沉出一道微曲鹤颈,先不说
是否能征善战,光是看着这副宝贝的品相,就足以叫晓事的妇人欢喜得浑身发酥。
从脖颈往下一寸寸看过来,真是个爱煞人的伟丈夫。
茗香起初仍在两个rǔ_tóu间来回吮吻,待到双手脱下亵裤,绕到胯前一摸,登
时张口结舌,呆呆退开半尺,低头看了下去,盯着那根宝具看了半晌,仿佛不信
是真,又用手指捏了两下。
那东西本就谈不上老实,在她掌中立刻跳了两跳,她倒抽了口凉气,长长地
哎呀一声,酥软道:这这可非美死我不可呀
南宫星将腰一挺,打趣道:你现下可有力气了么?
茗香嗯嗯哼了两声,双膝一弯蹲在他身前,喃喃道:有有有,见了小冤家
这宝贝,死娘皮也得睁开眼睛再嘬两口才肯安心去见阎王。
她沿着大腿往上舔去,娇躯一跪一挺,勉强将口唇凑到阳物旁侧,也顾不得
毛发刺挠,啊呜一口含住了一边内丸,隔着皴皱袋皮托在舌上把玩。
看茗香挺直身子也够的颇为费力,南宫星性拍了拍她的头顶,扭身坐在了
床边,她也不起身,就这么跪着扭身跟了过去,趴进他腿间喜滋滋的一口吻了下
去。
他这几日根本顾不上沐浴擦洗,胯间满是男子体味,茗香却丝毫不以为意,
埋首吐舌,连腹沟积下的尘垢都被她就着口水舔得干干净净,跟着偏头将面前阳
具一握,如吹竹笛,细细打横吸吮上来。
腹下方圆被伺候的无比舒泰,南宫星忍不住轻哼一声,将双腿分的更开。
茗香满目春情瞥他一眼,香舌贴着yáng_jù下侧一气舔到顶上,旋即红唇大张,
勉力罩住龟首,一边吸吮,一边往深处含去。
她口舌之技可称娴熟,含入时以舌相托左右撩拨,退出时前后勾舔收颊急吮,
看着嘴巴不大,进退之间,仍呜呜嗯嗯的吞了将近一半入口,yáng_jù恰顶着紧缩喉
头,好似个肥美花心,一下一下嘬的发麻。
一边卖力伺弄口中箫管,一边扭着身体将下裳褪去,白生生的屁股才一露在
外面,茗香就匆匆将一只手掌塞进胯下,纤指拨弄,自行抚弄起来。
看来她下面那汪淫蜜并非作假,也没看出手指埋在股间有什么激烈动作,咕
咕滋滋的水响便已清晰可闻。
连一向不愿往坏处揣测女子的南宫星,也不禁心想,这等淫浪的妇人被闲置
下来,不去偷人才是怪事。
跪在他腿间舔了片刻,茗香啧的一声吐出口中巨物,樱唇已被蹭的略显红肿,
双眼也被噎的泪光盈盈,她像是哀求般道:小冤家,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求求你,弄、弄我吧。随你高兴,怎么弄都好,妾身下面的sāo_xué,痒得快要疯了。
南宫星仍不愿将全部心神投在此处,他一边照旧留意着周围,一边翻身躺在
床上,笑道:客随便,既是你来找的我,那要怎么弄,就随你好了。
茗香盯着那旗杆般竖起的粗长玉茎,仿佛连心肝都酥的发颤,抖抖嗦嗦扶着
床边站了起来,抬腿脱掉弯弯尖尖的小巧绣鞋,将袜子随手扯去,赤着一双雪白
晶莹的小脚,晃悠悠爬上床来。
她伏下身去,又依依不舍的含着菇头亲吻一阵,留了一片津唾在上,这才分
开一双细腿,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跪坐在他腰上。
小冤家你的东西怎么会这么硬,好像包了铁似的茗香伸手握住
阳根,咬着下唇抬起屁股,将乌油油的毛丛下方那张流满馋涎的红嫩小嘴匆匆凑
了上去。
前端被一片温热滑腻紧紧贴住,南宫星愉悦的哼了一声,双手抬起,隔着她
未及脱下的上衣轻轻揉着那胀鼓鼓的胸脯,这边与她的屁股相比并不逊色半分,
也是饱满圆润,颇叫人好奇,她这瘦小身子上的肉怎么会如此听话,尽长在该在
的地方。
茗香咬了咬牙,纤腰向下一沉,玉门关口的拢簇嫩肉登时被尖端挤开,下面
本就已是抹满了油膏一样滑溜,她被这一挤撑得腰眼发酸,哎哟一声软了双膝,
一时控不住身子,竟直挺挺将那菇头整个塞了进去。
这一下不光撑得她眼冒金星,连南宫星也觉得这穴管儿实在紧的反常,不说
浑若处子,也起码是久旷旱田,当下便道:夫人,你这下面怎么会这么紧凑?
难道那林虎下头,是顶了根竹签么?
茗香额上满是细密汗珠,她费力摇晃着汗津津的雪臀,口中道:我我
怎么知道。我好不容易豁出脸面勾搭了他,衣服都才脱到一半,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