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啸玩过很多女人,知道像阿丽这样的女人在床上需要的是什么,他沉伏下身体的时候,不忘了将嘴唇印在阿丽的面颊上,在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弄,何啸的那一根雄壮的东西像大鸟一样栖息在她的花瓣上,这样在前后反复移动的过程中就能够触及到她两腿间的关键地方,令她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
何啸的头儿触到了柔软的那一处,并有了湿热的感觉,找到了那个的兴奋点,他努力地紧绷住自己的屁股稍微沉下腰,他旋转着舒缓地挺进起来,渐渐的旋转让阿丽领略到了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何啸发觉阿丽的大腿绷直了,全身在一种急迫的等待中颤抖着,这时候,他的大鸟才像是从匪夷所思的空中俯扑到了地面,带着匪夷所思的冲击力一扑到底,如愿所偿一样地捕获到了猎物,又紧紧地压住在里面。
在何啸的冲击下,阿丽想喊叫,没容那句子吐出口来,又屏声息气地忍耐住了,那东西在里面栖息了片刻,以此为起点,达到极限之后再缓缓地向前抽出,又缓慢地插入,舒张有致紧缓错落,把身下的女人调弄得眼飞色舞不知所措,她的双手扳在他的臂膀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肌肉里,无力地摇憾着,一张粉脸由于急切而变得绯红,就像是落霞笼罩了一样。
何啸在阿丽的耳边不停地调侃着,肆意地说出了一些平日里绝不能出口的肉麻情话,而身下的那东西也没有闲歇着,一次次地轻舒慢放快抽慢插,把阿丽那地方搅弄淫汁四溢一塌糊涂,她的体内有熔岩在凝聚、在积蓄、在寻找喷发,这也不能否认是他慢慢给她刺激、让她兴奋,又不停说出的赞美感人的台词奏了效。
阿丽把双腿紧缠在何啸柔韧的腰间,他的一双手掌抬着她的屁股,紧跟他抬起倾倒跌落。而那根健硕的东西一下比一下有力,每次抽送都捎带出一些黏稠的淫液,把那声音也搞得唧唧唧的如鱼嚼水般动听。
何啸清楚地感觉到阿丽已到了紧要的关头,他的速度一下就加快了,更把那头儿停放到了她那花瓣的上端,磨蹭着、试擦着、顶拱着,一下子就把她的高潮带动了起来,她的里面在痉挛在紧束,炽热的淫液如泉般地涌冒。
阿丽摇曳着脑袋,嘴里的呻吟一下比一下热烈放荡,终于何啸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峰,在他播射着他的滚滚热情时候,阿丽整个身子悬挂了起来,紧紧地依附着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暴胀,他的伸展,他的跳跃一下就将她击中,她的脸由于快乐而五官强烈地扭曲着,一声凄厉的叫嚷绵绵不绝地从她的胸腔里发了出来。
何啸还在发射,他也不知那来的能量,一汪汪地没完没了,直至整个人快要虚脱了一般。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们才从梦境般的亢奋中恢复过来,并排躺在宽大的床上。
第一百四十五章 意欲报复
就在何啸这边和阿丽尽享人间至乐的时候,油头小子那边却正受着他老头子的严厉训斥。只见此时油头小子已经换上了长衣长裤,但样子却仍显狼狈,正垂头丧气得站在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面前,一言不发,乖乖挨训。
该中年男人五短身材,穿着马褂马裤,其貌不扬。但眉宇之间却头着一股威严,还隐隐带着一丝阴鸷狠毒之气,令人有些望而生畏。
他就是这油头小子的父亲,名叫黄三虎,人称虎爷,是临海颇有名气的一个黑道老大。当然,只有熟悉他底细的人才知道他是一个黑道中人,而不熟悉他的人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成功商人而已。他旗下经营着一家大型娱乐城,还有分散在临海的好几家迪吧,酒吧。另外他还把持着临海市的长途运输业。这些生意他其实都不是在合法经营,什么娱乐城,酒吧,迪吧之类的,他在里面暗卖yáo_tóu_wán,大麻等毒品,以牟取暴利。而长途运输业更是他独家霸占,然而他本身就没有一辆大卡车,可任何一个想在临海做长途运输的司机都必须向他交一定数额的份子钱,否则就别想在这一行混,这已经是做长途运输这一行里面的规矩了。
当然,这个黄三虎也并不是一个只会收钱而不会办事的泛泛之辈。他虽然收了每一个在临海做长途运输生意的司机的钱,但他也会保证每一个司机都有活拉且不会引起价格竞争,因此这里的司机不需要像其他地方的司机那样只有靠超载才能维持赢利,所以大部分司机都心甘情愿得交这笔钱。只有少数司机不想交钱或者是想降低运输价格来拉生意,结果不是车被砸就是人被痛殴一顿。这些年来,黄三虎就是靠这些恩威并施的手段垄断了这里的长途运输业。而不是这个行业的局外人根本不会想到这个看起来欣欣向荣,蓬勃发展的长途运输业竟然被一个黑道中人长期把持着。
黄三虎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沉着脸看着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原来这油头小子就是黄三虎唯一的儿子,名叫黄飞。因为黄三虎就他这么唯一的一个儿子,所以从小就百般溺爱,放纵娇惯。黄飞这小子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在家了,整天和一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招摇过市。而黄三虎平时也挺忙,没时间管教,再说他也不指望这小子能考上大学,谋个一官半职替他们黄家光宗耀祖。另外他钱也有的是,只要不那么穷奢极侈的乱花,也够两辈子用了,所以黄三虎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