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色的内衣,衬托着如此白皙的皮肤,一点都不显得俗气,就是硕大的rǔ_fáng将衣服撑得有些可怜,他甚至想象如果将那两颗rǔ_qiú放到方桌上,会不会让她感觉更轻松些。
“那你父亲姓什么呀?”她一下子觉察到他在观察她,微微有点不自然,略略低了下头问道。
“哦,我父亲姓梁,我母亲姓林,父母离异,我跟我母亲长大的。”他性将自己父母的姓氏都说了,这样才打消了她的念头,这样的女人真是可怜,什么时候能走出来呢,那颗被负心汉禁锢的心,自己是不是应该带领她“越狱”呢?他心里反复琢磨着。
他用余光看着她的脸,希望之后终归落于平静,释然的表情再次写到脸上,也是,生活不是小说,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呢。他细细的品着茶,她若有所思的用余光不停的看着他,就这样,气氛再次尴尬着。
“阿姨,我听我岳母说,你好像原本还长她一辈,是吗?”他打岔道。
“是的,她是比我辈分小,她还跟你说我什么了?”她很警觉的问道。
“没什么,就说了这么多,也没说什么。”他骗她道。
“因为不知道你今天来,阿姨也没准备什么,反倒是你还给阿姨买了东西,让你费心了。”她客气的说道。
“哎呀,这不算什么,可晴姐平时没什么朋友,莉兰姐又是她的发小,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说是吗?”他试探的说道,本意是想劝和两家的关系。
“一家人,嘿嘿……”她小声的嘟囔道,仿佛自嘲似地,显然她会错意了,又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看着这样一个女人被这样不负责任的感情所累,他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不行,他一定要让她走出来,这是他心里当时的第一个想法。
“其实,阿姨,我岳母给我说了您很多的过往。”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就知道,她会说的……”她也如释重负的说道。
“是因为我跟他很像,是吗?”他追问道。
“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喃喃的说道。之后他曾经问过可晴,是否看见过荷花和洪澧当年的照片,可晴并没有否认,因为荷花经常跟她一起看,但是来孤家寨前,可晴一直没给他说这些,他越来越怀疑可晴跟他这次孤家寨之行的动机,不可能的呀,他的可晴老婆难道这样有心机吗?还是真的为了两家,能忍受博爱,如果真是后者,那他只能说,他的可晴老婆太伟大了,他甘愿做这样一颗棋子,因为荷花娘俩太苦了,他想可晴嫂子应该跟他想的一样吧。
“阿姨,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有些时候,人还是要往前看,别让自己心里太苦了,这样两家人心里都不得劲!”他劝慰道。
“哎……阿姨这辈子就这样了,可怜莉兰,一辈子没爸,从小自卑,在学校受欺负,回来不敢跟我说,一个人……跑到林子里……哭完才回来,都怨我,唔……”荷花说着说着毫无征兆的抽泣开了。
“阿姨,不要这样,不怨你,你也是受害者,过去的事了,不说了,谁还没走眼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要能放下,咱们过好以后的日子,之前的就不提了!”不知不觉间,他轻轻抓住她的手,说道,动情处甚至还轻轻的捏弄,似无骨而细滑的肉手,温暖、绵软。她竟痴痴的没有挣脱开,任由他的捏弄,红晕已悄悄的攀上了脸颊。
天龙不知道,可晴当时把他拽出厨房后,跟莉兰到底说了什么,说了多少,反正当她们俩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一个像胜利者的将军似地,得意的昂着头,一个像邻家刚过门的小媳妇似地,低垂着微红的脸颊不敢看他。
他们将桌子收拾一空,端上大菜,四个人均是能喝酒的,开始时,莉兰和荷花母女俩均呈现出略微不自然的神情,酒过三巡后,大家就基本都放开了,可晴说起了他们交往的往事和其中的片段,不乏有令人害羞的场景,时而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时而羞得莉兰不停的拧可晴,嘴上骂着“不要脸”,荷花则一脸慈祥的看着可晴和莉兰,只是不时会飘到他的脸上,含着一种说不清的感情。
吃的,喝的都差不多了,莉兰不让可晴下炕,自己一个人很麻利的收拾干净,可晴便要拉着莉兰,说是要出去堆雪人,也是,虽然他跟可晴常年住在炎都市,但是,由于气候变暖,他们那里基本近些年冬天雪基本上都积不住,太阳一出来就化了,别说堆雪人,像他们小时候推个雪球都是妄想了,更不要说在夏天这个时候了,而孤家寨西侧的山峰黄岩峰是炎都山的最高峰,那里还覆盖着皑皑白雪,一下子勾起了可晴儿时的回忆。
莉兰被可晴生拉硬扯的拽了出去,房间里又剩下他和荷花了,可能他还是喝不了孤家寨纯正的自酿烧酒,感觉头有点发沉,荷花好像注意到了这点,劝他睡一会,并且告诉他,这是纯正的粮食酿的,睡一会就好了,不会很上头的。
不知不觉间,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老感觉好像总不踏实似地,总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前扰着,挥之不去,